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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想我，還偷偷把他視為榜樣錢安邦恨得咬牙切齒的。

    “不要難過了！”那幫書生學(xué)子假意安慰錢安邦。

    其實，錢安邦表現(xiàn)的越恨，那幫書生學(xué)子心里越覺得爽。

    這也是人的惡趣味，你越慘別人越開心。

    把陳凡那樣的人當(dāng)榜樣？傻了吧。

    “小凡，真的這樣嗎？”錢永年問陳凡，臉上每一個細(xì)胞都寫著痛心，“你為什么這樣呀，咱考不上，來年好好努力就是了，為什么要走這樣的路

    陳凡沒有回錢永年的話，繼續(xù)喝酒吃菜。

    他現(xiàn)在腦子里，正暗自慶幸他提前把妻子們趕回家了，要不然就這會兒，秦月柔不知有多難過。

    不是難過陳凡偷題，而是難過陳凡被冤枉。

    而秦月姣，就她那爆性子，聽到李山誣陷他，不得沖上去揍一頓。

    那樣，事情反而更棘手。

    “哎！”

    聽到不見陳凡回答，錢永年失望地?fù)u搖頭，“浪子回頭金不換，難怪用金都不換呢，因為浪子是不會回頭的

    “說說，你為什么給陳凡偷題？是他指使你的？”

    馬背上的李昌繼續(xù)審問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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