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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觸電的酥麻涌上后脊,溫熒的大腦一片空白,眼前冒起陣陣白光,腿都軟了,抬手扇了他一耳光。
陳燼左臉瞬間添了個紅印,拇指蹭了下唇,盯著她看了一會,喉間溢出低笑:“真他媽軟。”
他是真沒皮沒臉,根本就沒有羞恥心。
溫熒臉漲得通紅,猛地屈肘推開他。
腦海里瞬間想起昨晚在宿舍門口警告她的那句——
“不然我當他面親你。”
現在好了,直接當全校人的面強制吻。
逼她無路可退,迫使她當著全校人的面認下這段關系。
逼她走投無路,不得不捆綁上和他的關系。
“你要是感覺不到被喜歡,被在乎,感受不到怦然心動,想被人堅定唯一地選擇,要過程,要體驗,要刺激,要熱烈,我給。”
“但是,”
陳燼逗弄了兩下也沒繼續,靠在她幾尺開外,居高臨下地睨著她,帶著一種勢在必得的壓迫,“你只能跟我談。”
你只能跟我談。
你只能,跟、我、談。
他強勢而支配性的口吻像在給她下通知,而不是商詢。
溫熒胸腔起伏,煩不勝煩,這才看清他手里捏著的根本不是她的鑰匙,而是,他,自己,的。
“你有病就去治。”
溫熒腦中嗡嗡鈍響,吐出的話比寒冰還要凌冽,如冰刃般一字一句地落下,“你是不是覺得這樣運籌帷幄玩我特別好玩?”
“特別有意思?”
“我真的很厭惡你,極其。”
“我誰都不談,也不愿意再和你扯上半毛錢關系。”
“怎么,你怕了?”
陳燼輕笑一聲,也沒藏著掖著,坦蕩地盯她,“你怎么知道你不會第二次喜歡上我?”
“不會,不可能。”
溫熒沒有半秒遲疑地矢口反駁。
陳燼拎著衣服哂笑,撫了撫她的后腦,帶著絲莫名的寵溺,自她面前經過時在她耳畔施施然撂下一句,“希望你永遠別來求我。”
躲?
有本事躲他一輩子。
溫熒給他氣得頭昏腦漲,唇瓣傳來火辣辣的激麻,因激烈的爭論大腦高速耗氧差點站不穩,眼前陣陣失焦。
陳燼沒有絲毫留戀地出了體育館,似乎整個球場再沒有其他能令他駐足的。
有隊友追上去,指著溫熒的方向打起哄:“陳燼,這誰啊?你女朋友?怎么從來沒見過?”
“你小子藏的可真深啊。”
“大庭廣眾之下公然接吻,別特么虐狗了我求求你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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