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啪的一聲摑響,話音戛然而止。 溫熒胸腔不住起伏,哪怕知道這是激怒她的話,還是被氣得渾身顫栗。 陳燼的臉色沉得跟寒霜似的,帶著風雨欲來的壓迫感。 溫熒慌了神,猛地從他手下鉆出來,服務生的DNA動了,手一縮條件反射地要拿紙巾給他擦。 “滾吧,看著礙眼。” 陳燼煩了,捻滅了猩紅,抬手讓幾個酒保連人帶包將溫熒丟出了酒館。 有人問:“燼哥,你不走嗎?” 他跟尊大佛似的支起腿:“等警察來撈。” 喧囂熙攘間,包廂內周時宴他們那群友人出來正好撞見這一幕。 “溫熒,你的心是石頭做的也該捂熱了吧?還是說,陳燼是死是活根本與你無關?” “我真是奇了怪了,他那樣什么都不在乎的人,高中挨的兩道處分,能一次為兄弟,一次為女人。” “江邊揚的事你還想再來一次是吧?一群他媽狼心狗肺的東西。” 周時宴叼著煙倚在門口,譏諷,“我要是你,早就一頭撞死在欄桿上了,你永遠不知道他這三年怎么撐過來的。” “你永遠不知道,在你風平浪靜的安穩日子背后,他為你做了多少。” 周時宴的聲音極低極冷,像是審判,又像寒冬里一把鋒利的尖刀,一刀一刀割開她的皮肉, “你永遠不知道,” “陳燼為你背了多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