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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燼俯著身,從背后將下頜擱在她頸窩,手握著她的手指貼在她胸口,低磁的笑研磨著她的神經,酥得她腰椎一顫,“對我好敏感啊。”
明明喝了同量的白酒,他反倒臉不紅氣不喘,只是聲音有些啞,神色如常地挑逗著她,嘴唇貼著她滾燙的耳廓,“你該不會喜歡我吧?”
溫熒猛地回過神來,想要抬腿蹬他,卻被他弄得腿軟,渾身使不上勁,仰頭軟綿綿靠在他溫熱堅硬的胸膛。
很舒服,他身上的薄荷青檸香也很好聞,溫熒頭暈目眩地想。
好奇怪,本應排斥抗拒他的,可她的身體卻并不抗拒他的觸碰……相反,還很眷戀。
一本書上說過,生理性的喜歡才是對一個人心動的開始。
“以后只能對我喝。”
陳燼也有點微喘,禁錮著人的腕骨攬進懷里靠在椅背,青筋凸起的小臂橫亙在她脖頸前,圈得很緊,“也不準抽別人給的煙,懂沒?”
太狡猾了。
他有什么資格管她。
這樣就很好,不需要進一步確認關系。
一旦開始依賴一個人對她來說無疑慢性自殺。
溫熒雖然四肢任他擺布,大腦卻無比清醒,沒有回應。
她整個人順勢被他摟坐在他蓬勃有力的大腿上,還沒反應過來,下頜連著腦袋就被他摁著點了點:“好乖。”
“陳燼你發什么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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