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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下剛開學沒多久的二月底,陳燼他們幾個校競賽隊的男生就去了京市參加物理競賽。
培訓三天,來去共一周的時間。
意外就是那個時候發(fā)生的。
英語A班老師懷孕待產(chǎn)去了,臨時來了個姓趙的男老師過來代課,趙華章。
趙華章這人幽默風趣,還能和同學閑聊,不同于大多老師的死板或嚴肅,在班里女生里很受歡迎,聽說他還有個女兒也在同年級隔壁班讀書,不少人對他印象都很好。
他上課喜歡帶一把尺,卻不是用來抽人的,而是喜歡叫女生站起來回答問題,專門抽走神的、成績在A班吊車尾的。
這些女生都有個共同點,臉蛋漂亮或身材好。
每當她們支支吾吾吐不出來時,他就俯下身,笑著用尺貼著女生的臉,或是勾下頭發(fā),甚至還會捏捏臉。
不少人都覺得沒什么,因為其人戴一副眼鏡,又和大家毫無代溝,連忍不住和溫熒吐槽的宋凝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可某天下課后,溫熒分明看見空無一人的走廊上,趙華章和一個捧著作業(yè)本的課代表女生走得很近,腰間一下一下地把那個女生往墻上頂。
她瞬間一陣反胃想吐,可那個女生偏偏渾然不覺,不知是太不了解男人還是太單純。
那陣子學校突然風靡喝果酒,溫熒也跟桑眠買了罐葡萄味的RIO喝了半罐,放學后突然被趙華章叫到辦公室說幫忙改卷子。
她本就英語好,加上有點醉意醺然,無心防備,去了。
黑燈瞎火的教學樓早就沒了人影,辦公室只有趙華章一人,她剛坐下沒幾分鐘,突然被趙華章攬過手臂拉到面前,面對面瘋狂親吻她脖頸、頂胯。
青春期的女生雖然沒有經(jīng)歷過性事但也不至于不懂,他們的生理衛(wèi)生科一學期好幾節(jié),溫熒驚怯錯愕了好幾秒,瘋了般地吼叫掙扎,桌上的茶水杯、玻璃缸全都被她猛砸在趙華章頭頂。
好在沒釀成大錯。
那天晚上,溫熒不知道是怎么逃回的家。
她把自己關(guān)在漆黑的房間,埋在被子里,泣不成聲。
那個熟悉的頭像給她不斷發(fā)著消息。
Ash:【?】
Ash:【裝死?】
Ash:【續(xù)火】
他直接一個電話彈過來,溫熒手忙腳亂地抹去眼淚,接聽。
“去北京參加個競賽就把老子忘了是吧。”
那邊傳來陳燼隱隱冷笑的低沉嗓音,一如既往的漫不經(jīng)心,“把攝像頭打開,我想看看你。”
那是陳燼第一次給她打視頻,卻被她拒絕了。
“你明天不是還要競賽嗎?”
“嗯哼,想看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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