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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燼那醋王名號人盡皆知,眼里揉不下沙子,上次于堯就因為碰了他的人一根頭發絲,論壇上信息住址都被人扒爛了,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之后校門都不敢出。
要是被他知道了溫熒這大過節的被別的事絆住了,還有別的男的在場,他是真犯不起。
溫熒抬屏瞟了眼手機,都八點一刻了,不放心地叮囑了幾句,拎著蛋糕飛快打車回了校,已經八點半了。
陳燼平時混歸混,卻是個時間觀念很強的人,約好的時間一定會準時到,一言九鼎。
大少爺就從沒等過人。
敢遲到這么久讓他等的,溫熒是第一個。
她氣喘吁吁地鉆入逸馨樓禮堂后門時,傳來陣陣悠揚的大提琴聲,幽暗安靜的禮堂舞臺上正在表演著《歌劇魅影》的音樂劇。
空落落的最后一排赫然坐著一個人影。
陳燼靠著椅背,一雙長腿散漫敞著,單手托著腮,指腹以一秒三四次的速度劃拉著手機屏,神情晦暗。
溫熒看見他側臉就緊張地吞了口唾沫。
似有所感應,她的恓惶被陳燼抬眸逮了個正著,一勾指讓她乖乖過來。
“去哪了?”
溫熒被他扯到懷里坐著,一雙纖白瑩嫩的腿被他長腿抵住,掐著臉強勢又不悅地撬開唇齒,探舌吮纏著,攪拌的水漬聲燒紅了她臉。
“去店里給你做了蛋糕……唔!”
左耳垂被輕舔了下,腰窩突然懶散搭上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揉捏撩撥了兩下,沿著針織衫鉆了進去。
涼意凍得她忍不住一哆嗦,又驚又怕地側頭瞪著他警告。
陳燼姿態悠閑愜意,下頜壓在她肩上低笑,“舔個左耳就抖成這樣啊?”
那要是舔別的呢。
干你呢。
眸光下挪,隔著昏暗光線辨出她指尖拎著一盒精致包裝的小蛋糕,還有一杯咖啡,唇角愉悅揚起:“親手給老子做的?”
溫熒覺得羞恥:“……順便。”
“你怎么不干脆順便把整條街的美食都為我做一遍呢?”
陳燼心里那塊缺口好幾年的罅隙被一點點填補,光是這點程度他就可以原諒她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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