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單方面追她-《他難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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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柏笑了一聲,勝券在握地丟了張二,結果下一秒,陳燼不聲不響地扔了一對大小王。
火箭。
全場要不起,他撂出一排連對飛機,一連排的數字讓所有人都接不起后,一張六贏下全場。
所有人沉默。
“草!”潘柏哀嚎,“老子五百壓歲錢全沒了,還加倍負債!!!!!”
“燼哥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讓嫂子過牌轉移注意力,做人怎么能這么狗!!”
溫熒也傻眼了,回想起剛才,她幾乎快被好牌炸光了,明明有很多次機會,陳燼的牌都能接的,但他沒壓她。
“傻不傻啊,”
陳燼斜靠在椅背,臂膀將她禁錮在胸腔,唇角是輕佻又散漫的笑意,“我們一家的,你怎么看誰都壓。”
……
新年的鐘聲即將敲響,雪越下越大,兩人帶著仙女棒和去樓下堆雪人放煙花。
院子里有不少小孩在打雪仗,吵吵嚷嚷得玩得不亦樂乎。
溫熒剛走到花壇里,胸襟就被遠遠一只砸來的雪球迎面擊中。
“別傻愣著了,跟癡呆似的。”
她一轉頭,陳燼站在她幾米開外,一身黑色連帽沖鋒衣,腰腹緊窄,揮臂時露出一截優越性感的腰線,眼角眉梢都是玩心四起的痞勁兒。
溫熒彎腰卷起一團雪,用力朝他丟了過去。
漫天大雪紛飛,一片銀光素裹,旋轉、蹦跳,仿佛天地之間只有他們兩人。
忽而,旁邊走過兩個看著三四年級模樣的小男生,拿著寒假作業,一臉愁容:“這么多,開學都寫不完了。”
另一人撇嘴:“抄都抄不完。”
就在這時,陳燼在兩人身旁站定,伸出手,勾了勾唇,滿眼興致勃勃的惡劣笑意:“把作業本給我。”
“我幫你們解決。”
兩個小孩仰著頭,半信半疑地遞給他:“大哥哥,你要幫我們做嗎?”
溫熒湊近,陳燼沒否認也沒承認,從袋子里摸出一連串的爆竹,彎下身,擺了個“熒”的形狀,點燃了頂端。
隨即,把作業本一蓋。
砰——
一連串的爆炸聲響,作業本竄上高空,紙屑隨著金色的火光四分五裂,炸向天際,姹紫嫣紅。
如一抹最耀眼璀璨的日光,映亮了溫熒的瞳孔。
太陽啊,請澆灌我。
孩子們雀躍的歡呼聲竄起的前一秒,溫熒拽起陳燼的胳膊就跑,跑得太快,在雪地被絆了一跤,直直地栽進了他堅硬的胸膛。
兩人雙雙栽進雪地里。
陳燼仰在雪泊中,反手將她的身軀牢牢摁進胸膛,睫毛上還帶著晶瑩的爽白,語調混不吝地上揚:“跑什么?”
就像按下某些久遠記憶的閥門,溫熒清透的眼眸瞬間泛了濕,攥緊了他的衣襟抽噎起來,淚如雨下。
“你還記不記得,高一快期末的那個圣誕節?”
那天是周六,海市難得零下好幾度,下了雪,溫熒捂著買的暖手袋在書桌前期末復習,晚上突然收到陳燼一條qq消息——
穩贏:【圣誕老人給你帶了禮物】
溫熒從小到大都不過任何節日,一是出生自帶惡兆被視為不吉,二是沒人給她過。
她不是三歲小孩,不信什么童話故事,可下一秒陳燼就吊兒郎當給她打了電話說禮物在她家空調箱上。
溫熒不信,可還是將頭探出窗外,在空調箱上看到一只酒紅色的圣誕襪。
里面是一支進口鋼筆,一板費雷羅和很脆的紅蘋果。
后來,陳燼發到了40度高燒,請假了三天。
聽鄰居說,他怕禮物被人偷走,天還沒亮在那爭分奪秒地蹲點著,守了八九個小時,一直等到夕陽降臨她兼職回來,才離開。
天生犟種。
陳燼拂袖拭去她染上晶瑩的眼睫,胸腔還在喘息起伏,笑了聲,不答反問:
“那你還記不記得,高一你上課偷偷寫劇本,被趙華章那個傻逼撕了一頁又一頁,還罰你寫檢討。”
“他撕一本,你寫一本。”
溫熒身上有股偏執的勁兒,讓你往東她偏要往西,只做自己認為對的事,執拗固執得要命,說了也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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