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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他也只請了兩周假,這強大的意志力令人佩服。
晚上,司機接兩人回名江天邸用晚餐。
一路上,溫熒被他強勢地十指相扣著手,兩人指尖上相對的銀戒在車內泛出璀璨至臻的光澤。
“緊張了?怕見家長啊?”
陳燼托起指骨用戒指蹭了蹭她的臉,好笑道,“這只是戀愛期的戒指,婚戒哪有這么寒酸?!?br>
溫熒暗自咂舌沒吭聲,這戀愛期的戒指就幾萬,叫寒酸?
賓利SUV駛入地下私人停車場,一輛熟悉的黑色加長林肯掠過窗外,司機暗道不妙,一聲驚呼:“老爺子怎么大老遠的趕過來了?”
溫熒看見陳燼眼底疾掠過一抹陰郁,一瞬歸于沉寂,擰開車門下車,隨后一手墊著車頂,俯身托著她的腰把她半抱下來。
“別怕?!彼橇宋撬难燮?。
溫熒狐疑點頭。
一進門,她就看到了坐在茶廳不怒自威穿著中山裝的老人,一手慢悠悠地沏著熱茶,眉眼帶著浸淫官場多年的倨傲和不可一世。
五官雖和陳岐山有三分相像,眼神卻帶著一種凌厲掌控感,看起來并不好接近。
身旁還坐著一位伏低做小的老婦人,便是陳燼的奶奶陳老太太,身形孱弱,氣質柔弱和婉。
陳老爺子這遭從崇明氣勢洶洶趕過來,就是看到了網上關于陳燼的大肆傳聞,這才知道寶貝孫子當年出事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溫熒正欲啟唇打招呼,老爺子突然開口,目光如炬:“你就是害的阿燼當年手受傷的人?”
“聽說你的母親還是第三者?曾克死過家人?”
他不疾不徐道,“你這是克夫命,將來陳燼會被你活生生害死。我話先放在這,你這輩子別想嫁進陳家。”
溫熒沒說話。
陳燼目光帶著譏諷,十指交扣著溫熒的手擋在她身前,冷冰冰地嘲弄:“陳江峰,大清早就亡了。”
“別把你那套用在她身上,你還不夠格?!?br>
“陳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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