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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剩一種結(jié)果——被人偷了。
這只手鐲是Tiffany Knot白金雙行鑲鉆系列,市值四十多萬。
她腦中快速轉(zhuǎn)動著這幾日來過寢室的人,除去她們四個(gè),就是薛冰倩,還有編導(dǎo)系借設(shè)備的同學(xué),來往人很多。
“臥槽,這小偷太猖狂了吧!那可是陳燼送你的生日禮物之一,誰這么沒眼色啊?”
桑眠騰地坐起來,“走,我們?nèi)ケPl(wèi)科查寢室走廊查監(jiān)控,一定要把這個(gè)賊抓出來。”
“走廊監(jiān)控壞了一個(gè)禮拜了,還在修。莫非是嫉妒你的人?”
蔣璇眼尾輕挑。
溫?zé)裳杆俨蹲降搅岁P(guān)鍵詞,那天她過生日,陳燼還發(fā)了游艇現(xiàn)場九宮格照片慶祝,包括階梯上的禮物盒。
只有薛冰倩是陳燼同班同學(xué),能看到他朋友圈,且出入過她們寢。
“不可能。”
湯雪一口咬定,“她是我初中同學(xué),人品我清楚,她家里雖然條件不好,但絕不可能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會不會有了見了眼紅,順走了?”
沒有證據(jù),誰都有可能。
溫?zé)梢膊缓脩{著主觀臆斷去人家寢室搜身,過了一夜東西早就被轉(zhuǎn)移了不說,她還會落得一個(gè)誹謗造謠的口實(shí)。
她決定先靜觀其變。
結(jié)果,翌日早她回來時(shí),手鐲居然在湯雪的床單下翻出來了。
說來也是巧,湯雪的床鋪靠近陽臺窗口,蔣璇過去開窗通風(fēng),突然硌到一個(gè)硬物,摸出來一看居然是她丟的那只鐲子。
所有人都沒想到,偷竊者是湯雪。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你的手鐲會在我床鋪里!”
湯雪大驚失色,“我要是想偷你的東西怎么可能會放在床上被你們發(fā)現(xiàn)!……這幾天除了薛冰倩來找我玩過,沒有別人——”
溫?zé)珊捅娙藢σ曇谎郏?br>
如果是薛冰倩偷的,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對她有什么好處?
中午,陳燼早早去教學(xué)樓下接溫?zé)扇ゲ蛷d吃飯。
他隔三差五換車,今天是輛白色的蘭博基尼Centenario,他靠坐在駕駛座,一身煙灰色的拼接長袖衫,工裝衛(wèi)褲,人高腿長,散漫地屈著腿,下頜微仰,有種荷爾蒙爆棚的痞性。
副駕門抬起,溫?zé)蛇M(jìn)去后,單刀直入:“你送我的手鐲被偷了,卻又在湯雪床鋪里找到的。”
她將疑點(diǎn)全盤托出后,覺得哪里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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