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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眠雙瞳驚恐睜大,猛地推開他,“你在胡說什么?”
“啾”的一聲唇和頸窩相觸發出了一個曖昧的音節,傅凜伏在她身上的動作稍頓,像是被人迎頭敲了一悶棍,按了下唇角,有些懊惱地起身:“抱歉。”
為什么突然會對她做出這種事,他自己都有些恍然。
他平日里素來修養好,處事冷靜,怎么也不是會強迫女孩子的性格。
可……
只要從她那張成天叭叭叭的嘴中吐出“周時宴”這三個字,就像按下什么開關,讓他抑制不住的失控。
只要一想到他倫敦那段日子那人對她做了什么,身上留下了何樣痕跡,他就難以忍耐。
或許是男人的勝負欲,雄性的本能。
傅凜起身給她松綁,語氣緩和了幾分:“什么時候辦婚禮可以先不急,但訂婚宴你必須出席,別再打什么逃婚的鬼主意了,不可能。”
“你——!”
桑眠摔門出去之前,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我要住校!我才不要跟你一起住!”
瘋了吧,誰能相信這人私底下還有這一面?!仿佛撕開溫柔表象露出駭人恐怖的內核,說出去都沒人信!
傅凜笑了笑,起身往浴室走:“隨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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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們互相冷靜冷靜也好。”
電話那頭,溫熒笑得不行,“你這是典型的婚前恐懼癥,可能還帶點回避依戀人格。”
“傅凜那是隱忍太久了,正因為太喜歡你才會有過激反應,”
溫熒意味深長,“要是能眼睜睜看著你被那姓周的拐跑了還沒什么反應,他才有問題。”
“話雖如此,我從來沒想過他會是那副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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