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燼靠坐在花船上,一身玄金華貴的正紅婚服,背骨挺括,手肘撐在膝蓋上,漆黑的眼眸翻滾著滔天的情熱,打量她的眼神肆無忌憚:“很美。”
太過直白。
璞玉般的面孔、瑩白的頸,纖瘦的身軀,穿著大紅嫁衣、穿著寬松校服,不穿衣服……
很多個她,自他十六歲起,就愈發頻繁地沖撞進他青春期的春夢里。
夢里的她很乖,不會犟著一張臉和他作對,杏眸濕潤,嗚咽抽泣,總是無聲地控訴他下流的行徑。
搞得那時他每天清晨醒來,都要沖一次澡。
荒唐么?
她那時剛認識他不久,跟他恨得牙癢癢,他每晚的夢境卻是變著法地欺負她,把她圈禁在自己身邊,娶了她。
如今她真的如愿嫁給了他,他只覺還不夠,他貪得無厭。
溫熒被他攥著雙手,筆挺的身形緊挨著她,抓著她的手腕曖昧把玩,貼到他臉頰,嘴唇貼上去,嗓音帶著情欲:“昨晚幾點睡的?”
“十一點。”
“哦。”
陳燼盯著她含羞帶怯,咬著下唇的樣子,手指捏上她緊繃的下巴,“我呢,就一點也不想?”
溫熒心跳得飛快,掌根被他細細啃咬著,臉龐艷若桃李:“不想。”
陳燼笑了聲,捏過桌上她那杯正紅琉璃合巹酒杯,輕輕晃了晃:“那你夫婿別的地方,也不想?”
“陳燼!你要白日宣淫啊?”
溫熒臉騰得燒紅,撲過去搶奪,又羞又氣,“光天化日的,你注意一點。”
帷幔外的人都注意到了動靜,詢問出了什么事,陳燼也不急著解釋,手繞到她腰間攀縛住,膝蓋壓著她的腿,指骨輕松鉗著她胳膊,調笑:“老子注意什么?注意別在船上入洞房?”
激烈肢體碰撞間,船搖搖晃晃,站在薄紗帷幔外的曹飛輕咳了一聲:“大庭廣眾之下那么多人看著呢,你倆注意點影響。”
陳燼掀起眼皮往外瞥了一眼,慵懶交疊雙腿:“你怎么不注意?是不想嗎?”
“……”
操。
曹飛暗罵了一聲,他他媽的這張賤嘴。
兩人交疊喝完合巹酒,船一路駛至陳家在蘇州的別墅。
這個房子還是陳岐山幾年前來這邊辦公務購置的,幾年一直閑置,離兩人的新宅極近,布置得喜氣洋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