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秧秧就這么被拖著往前跑,草木刮在她流血的傷口上,刮在臉上,她緊緊地閉著眼睛,怕戳瞎了。 明明已經疼得快要暈過去,小秧秧始終沒有松手,直到聽見熟悉的聲音。 “來福,別追了。” “醒醒,有事沒事?” 小秧秧見到熟悉的人,嘴里輕喃道:“伯伯……疼……” 男子一看小秧秧的左手臂已經被來福咬得血肉模糊,趕忙撕下衣角給她綁住止血,彎腰抱起她往回走。 “你在干嘛!那小家伙跑了!” “跑了就跑了,有一個在這不就行,能跑到哪里去,也跑不出這座山。這小女娃不能出事,還得用她退敵,她要是沒了,朝廷舉兵進攻怎么辦!” 那人覺得同伴說得也在理,不得已掉頭,帶著小秧秧回去復命。 大當家二當家三當家正齊聚一堂商量對策,山下有人來稟,朝廷的兵又有動靜了。 他們斷橋求生,寨子里運送物資不方便,已經快要揭不開鍋,只能靠山中野味果腹。 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讓人走后山懸崖摸繩下去,越過烏索山去云京城里綁容泊呈幺弟前來談判。 幺弟跑了,幺妹在也一樣。 只是看著渾身血淋淋的女娃,大當家二當家立馬皺眉,趕緊派村里的赤腳大夫醫治。 得知是來福惹的禍,兩人都看向三當家的。三當家同樣皺眉,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誰能想到一個四歲的嬌滴滴的小女娃敢和他養的大犬搏斗。 以血肉之軀拖住來福,讓容四公子逃了。 他認下這個錯,也踢了來福兩腳,大家伙圍著大夫,希望能保她無事。 重傷了容泊呈的幺妹,現在這個談判又該怎么談? 容泊呈手握一整個黑甲軍營,交手五次,他們外寨的人死傷數半,黑甲軍營卻無人死亡。 “報!” “殺進來了!后山!從后山殺進來了!” “什么?”三當家不可置信,那后山之路是他派人花費數月才劈來的,懸崖險峻,草木叢森,怎會輕易被發現? 這時負責綁架的刀疤男想起一件事:“當事有個侍女一直追在我們馬車后面,輕功十分了得,但她后面追丟了……” 三當家當即怒了:“她肯定記著在哪里跟丟的,然后找人來尋了。兵分兩路,容泊呈帶兵在前,又有人帶兵在后!我們這是被包餃子了!” 大當家立馬下令:“三當家的帶人速速去后山應戰!絕不能讓他們偷了我們背后,前面那座橋斷了,不管他們怎樣都過不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