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面對許斐然的逼問,許齡皺起眉頭,心底有些生氣,不論如何許斐然身為義子就不該用此等語氣和他說話,可他又想到皇上對秧秧的態(tài)度。 以及想要封秧秧為太子妃的心思。 他可不認為這個太子妃是為大殿下封的。 許齡壓著火氣,道出真相:“斷了,狗咬的。” 許斐然轉(zhuǎn)身欲走,許齡一語喊住:“許斐然!別忘了,你不得踏出府門半步。” 許斐然轉(zhuǎn)身,惡狠狠地瞪著他,透著濃濃的恨意。 都是你教的好女兒。 許齡頓覺后怕,壓低聲音同他解釋道:“這事歌兒也是背鍋的,真正要對付秧秧的是,趙姑娘。” 后三個字他也加重語氣,目光是那般意味深長。 許斐然略帶懷疑地打量他。 這時管事從外邊匆匆回來,正好遇見家主在這,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哭訴起來:“老爺!老爺!那些藥材鋪子聽說是咱們許府的人,都不肯賣藥材與我們,可是大姑娘再不用藥,怕是要撐不住的!” “怎會如此?”許齡不可置信地拔高嗓音。 管事道:“是大將軍的意思。” 許齡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說話的底氣都明顯不足:“縱使他是大將軍,也不可如此肆意妄為!大將軍應為百姓著想,怎么還想見死不救?難道個個都屈于大將軍淫威之下?” 管事欲言又止道:“也,也不是,只是大姑娘害得五姑娘和容四公子讓嶺縣綁匪綁去的事,已經(jīng)傳出去,甚至引起,引起了公憤……” 容少將軍費盡心思在嶺縣剿匪,而他的親人竟然讓云京的世家大族嫡女陷害,這不是在背刺容少將軍嗎? 大將軍府的男兒在陣前殺敵,大將軍府的女兒卻陷害入險,是個良心人都會寒心。 大將軍命所有藥材鋪子不許賣許府藥材,是許府活該。 “而且,外邊都在傳大姑娘嫡姐傷害嫡妹,名聲壞了大半。”管事說著不敢抬眸看一眼老爺。 許齡身子恍了恍,女兒家最惜的便是名聲。 “無事,無事。”他似乎想到什么,安慰起自己來,“清者自清,只要我等在乎的不信此等謠言便可。藥材,藥方給我,我這便去想想法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