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姑母,我叫聞季冬,是春哥同窗好友。”聞季冬望著她的眼睛都在發亮,“姑母,你真的好生漂亮,春哥誠不欺我啊!” 容雨棠一愣,笑了。 這孩子跟驚春還真有些像。 “季冬哥哥你姓聞?”小秧秧盯著他瞧了又瞧,“大理寺卿聞大人是?” 聞季冬:“是我爹。” 巧了么這不是,剛剛她們才見過聞大人,小秧秧想著聞大人方才說的話,提醒道:“季冬哥哥,你這么笑許大公子,讓聞大人知道了不好吧?” “不會。”聞季冬十分自信地說,“我要是把許之凜掉湖里的事告訴我爹,我爹能跟我一塊笑,我爹才不喜歡許之凜。” “我爹說許家大公子最愛使些女子才用的招數,跟他爹學得一樣的假仁假義,慣會阿諛奉承,我爹不準我跟許之凜走一道。” 小秧秧:“?” 容雨棠:“?” 方才聞大人在許府可不是這么說的。 母女倆對視一眼,聞大人為了給她們傳信,犧牲挺大。 …… 許之凜濕噠噠回到府里,凍得渾身直哆嗦,嘴唇泛著紫,當時就把許玉歌和李嬤嬤嚇壞了,趕忙讓廚房備熱水,煮姜湯。 劉氏抬手阻止:“先換身干凈衣裳,其他的等等,再等等。” 許玉歌:“娘……” 劉氏:“凜兒,可信為娘?” 許之凜意識到什么,哆嗦著唇看向母親:“全憑母親做主。” “凜兒,你得病一場。”劉氏道,“娘有分寸,不會讓你落下病根,只是要難受幾日,待到你祖母歸來,容氏母女離開。” 許玉歌身子還未好全,咳嗽了兩聲,心疼地看向自家兄長,又看向母親:“娘,可要告訴爹?” “告訴他有何用。”劉氏想到軟弱的丈夫就來氣,“你爹一心要用許秧秧拴著容氏留下,告訴他,他只會想法子息事寧人。凜兒,你既落了湖,就不能白落。” 許之凜點頭,縱使他是男子,只換了身衣裳而未吃藥防一防,夜里發起高熱。 劉氏終于命人熬了藥,一邊吩咐李嬤嬤:“即刻起程,晝夜不得停,路上不許睡,務必拖著疲憊的身子到老夫人面前,把凜兒的情況說得愈糟糕愈好,定要說動老夫人回來。” “老奴領命。” 李嬤嬤深夜悄悄離府,前腳剛走,后腳霜女便稟報到海棠苑。 小秧秧在娘親懷里打著哈欠:“終于派人出去了。” 容雨棠詢問:“來回多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