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容雨棠猛地抬眸,才邁開步子要去攔,女兒已經把她說過的話抖個干凈。 她還是又羞又氣地來到兩人面前,眼看著女兒用兩只手捂住嘴萌混過關,她只好氣急敗壞地把火發在離親王身上。 “你怎么說話不算話?” 容雨棠沒有意識到自己沒用敬稱,司徒元鶴也沒在意,他只覺得此刻臉蛋微紅的人,像極了在風中想張牙舞爪偏偏只能微微搖曳的粉色海棠花。 他唇角彎了彎。 接著懷里一空,小秧秧讓容雨棠從懷里抱走了,只留個氣呼呼的背影給他。 司徒元鶴唇角彎起的弧度越來越大,毓秀在旁看著,恍然大悟后眉頭微蹙,望著自家王爺欲言又止。 前堂里。 丁秋正沒正眼看其他東西,就對著一個用布蓋著的鐵籠子好奇,圍著轉了一圈又一圈,時不時側耳聽里邊的聲響。 他看向離親王身邊的帶刀侍衛高格:“這里邊是何物?” 高格:“狼崽。” 丁秋正當即眼睛一亮,滿眼寫著興奮,轉念一想到自家嬌嬌弱弱的五姑娘,連忙搖頭:“不行不行,怎能讓此等兇狠之物留在五姑娘身邊,萬萬不行,萬萬不行!” “王爺已用布罩罩住。” “不行不行,拿走拿走。” “丁伯,拿走什么呀?”容雨棠抱著小秧秧來了。 司徒元鶴也跟著過來,看丁秋正望的是布罩著的鐵籠,旋即和小秧秧解釋:“籠子里是一只雪狼幼崽,本王打獵時在崖縫里救下,久等而未見其母,遍尋林中亦未見,故而帶回松臺巷療愈,此后日日黏著本王,倒也乖巧,想著帶來你瞧一瞧,會不會喜歡。” 說著他看一眼容雨棠,又很快移過視線道:“只是狼崽唯獨黏我,毓秀高格皆近不得其身,你且看看?” 司徒元鶴看向高格,高格走過去皆開布罩,雪白色的狼崽立馬露出兇相,嘴里亮出獠牙,做出要進攻的姿勢,在籠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 丁秋正本是容大將軍的副將,是戰場是鐵骨錚錚的男子,對野性難馴的馬兒也好,人也好,都有著莫名的興趣,如今他眼底更是精光乍現。 但他一想到容夫人和五姑娘,又息鼓偃旗,要去把布罩重新覆上。 容雨棠:“等一下。” 小秧秧:“等等!” 母女兩異口同聲,再眾人驚詫的神色中,慢慢靠近籠子,小狼察覺有人靠近,轉過身把獠牙對準她們,見人多勢眾,又怯怯往后退一步。 小秧秧見它第一眼,就覺得像許斐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