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下月初,趙貴妃封后大典,知了?”趙青詢問他。 許斐然頭也不抬道:“知道?!? 老師忽然沒了聲,但他能感覺到老師在注視自己,從而抬眸。 “我無事,母親她從前就不喜那個位置。我幼時不小心聽到的。” “她自是不喜那個位置?!? 老師這話說得有些熟稔,仿佛和他母親相識多年,可在他印象里,老師與母親統共遠遠見過五面而已,說上話也只有兩次,短短數十下。 他心里懷著點小小的疑惑,下一刻老師打斷他的思緒,說道:“斐然小公子,你日日不停歇地念書,按照此進度,再過半載,該學別的了。” 至于別的是什么,許斐然聽出其中意味。 “斐然小公子,思慮的時間不多了?!? “我知道?!? “你只需想明白,其余的事,我自會助你?!? 許斐然目光深邃。 老師走后,他深深望著老師落魄的背影,俗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那可是啟瑞六年名震天下的新科狀元郎,次年為太子太傅。 柏青。 “小公子,趙先生已經走遠,您還在瞧什么呢?”隨安出聲,也探著腦袋過去,“是看老爺有沒有派人過來問罪?” 他了又等,等來容家大公子和治傷的藥,又送走容家大公子,都未曾等來主院那邊的傳話。 許齡喜歡的金絲雀讓小狼咬傷,他就算忌憚著許斐然的身份,卻還是能拿出一家之主氣勢來懲戒一番的。 正準備派人去時,卻又聽到三女兒多提一嘴:“爹,派去的人要小心點,許斐然他會武功的!” “他會武功?”許齡叫住下人,仔細詢問起女兒來,“何時會的?” “女兒怎會知道,女兒當時只看見她一腳就輕輕松松放倒了壯實的家丁,還從腰間抽出一柄劍來,咻一下就架我脖子上了!”許蔓兒說著就來氣,“真是目無尊長,我好歹也是他三姐,爹你定要好好罰……” “腰間抽出的軟劍?”許齡打斷了女兒。 許婉兒從旁點頭:“確是一柄軟劍,一直藏在腰間。其實女兒早就懷疑許斐然在私下習武了,人尚在清風苑時,就有下人見過他卯時起來蹲馬步,后來到了海棠苑,更是日日不停歇,有下人說過,早上經過那兒,都能聽到里邊有動靜,也不知是誰教的……” 許蔓兒:“管他誰教的,爹派去的人他總不能違抗父命。” “軟劍,軟劍……”許齡思索起來,和那位小殿下走得近的也就大將軍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