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沒有。” “拒絕了嗎?” “也沒有。”容雨棠摸摸女兒的腦袋,“娘親其實沒想過再嫁,順其自然。” “是啊,娘親沒有想過再嫁,卻沒有拒絕離親王伯伯要上門提親。”小秧秧把玩著娘親的頭發,說:“娘親,你是喜歡他的。他比爸爸好,比渣爹也好。” “當然。”容雨棠不可置否,“再睡會,繞路了,有點遠。” 馬車一顛一顛的,小秧秧沒睡著,娘親卻睡著了。 這兩日肯定累得很厲害。 小秧秧湊上去親親娘親的臉頰,出了馬車,跟秋海姑姑和時菊姑姑坐在一塊。 霜女和若榴騎的馬。 若榴見她出來,挑眉道:“五姑娘想不想騎馬?” 小秧秧笑盈盈地展開雙臂,下一秒就被抱到馬背上。 “若榴姐姐,為什么你們騎馬,都沒有馬鞍呀?” “大將軍府沒有哪個騎馬是要馬鞍的,一根韁繩,足以。”若榴雙腿夾一下馬肚,一手執韁繩,一手圈著小主子,縱馬往前去。 后邊馬車上的司徒元鶴聽見聲,往外瞧一眼,滿是老父親般的慈愛。 高格難得說話:“五姑娘膽子也大。” 司徒元鶴:“和她娘一樣。” 在他心里,容雨棠是個外柔內剛的女人,也是個勇于挑戰世俗陳規的人。 或許他當檢討自己,如雨棠昨夜反問他的那樣:“離親王覺得我是一個只能被保護于身后的人嗎?” 也是雨棠在說這句話后,他清楚地意識到,雨棠對自己并不是沒有一點心思,若是沒有,回的應該是“離親王不用和我說這些”。 所以,他說了提親的話。 字字為真,毫不摻假。 只是雨棠沒有明確應下。 他還得做些什么。 于是在到了莊子,一路上他都在腦海中思索這個問題,直到撞見莊子里的長工們在說話。 似乎是其中一名長工竟然娶到了村里最漂亮的姑娘,大家伙正詢問著他是用的什么法子。 司徒元鶴隱身黑夜中,豎起了耳朵。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我救了我家那口子,她沒事,我自己滾下山坡了,臉上身上都刮了傷,我一大老爺們沒覺得什么,她吧,心善,心懷感恩的,每天都來給我上藥,靠著近了點,一來二去的,就對上眼了。” “就是也稍微留了點心眼,本來都不疼了,但她一問,我就說還疼,她就說明天再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