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容雨棠把藥瓶遞過去,司徒元鶴接過后問:“還有多的嗎?” “有。不夠?”容雨棠意識到什么,“傷的地方多處?” 司徒元鶴眸光微閃,想到莊子里長工們說的話,于是點頭:“嗯,后背,腰上,還有別的。” “怎么打那么多處啊?”小秧秧一時不經腦子,“不能只打一個地方嗎?” “只打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會傷得很重。”容雨棠垂眸揉著女兒的腦袋,也不知道這動作到底是在安撫誰。她緩緩抬眸,“我們再去拿。” “窩去!”小秧秧識趣得很,一溜煙先跑了,莊子里燭火通明,天上的月亮也十分皎潔,并不擔心摔倒。 司徒元鶴把人請到屋里去坐,門是敞開的,免得有人經過誤會。 不過司徒元鶴住的廂房,一般也沒什么人會來這兒。 莊子里除了固定的那幾個長工和打理屋子的下人外,偌大的地方是沒幾個人的,冷清得很。 一輪彎月掛在夜幕里,淡淡的光輝正好透過窗戶照進廂房里。 容雨棠問:“怎么沒帶上毓秀一塊來?” “府里的雪梅和宮女需要她盯著。”司徒元鶴問她怎么了。 “高侍衛不在,你的藥怎么上?”在身后那個位置,自己反手也很難抹到。 在容雨棠尚未察覺的地方,司徒元鶴彎了彎唇角,隨后一本正經地說:“先給能碰到的地方上,碰不到的,等高格回來,遲了點也沒事,傷口都是慢慢愈合的。” 容雨棠聽著更擔心了,她起身:“我去找一名長工來。” “不必。”司徒元鶴拒絕,“本王不喜不熟之人近身。” 容雨棠只得重新坐下,不知怎么腦子一抽,鬼使神差道:“我來?” 司徒元鶴:“好。” 容雨棠說完就后悔了,反悔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離親王已經點頭說好,還說:“多謝雨棠。” 她:“……” 只得起身去給人上藥。 “本王需退下衣衫,開著門窗冷,本王能關上嗎?” “我去關吧。” 司徒元鶴抬手一揮,門窗通通關上,他把藥瓶遞過去:“好了,麻煩雨棠。” 衣衫褪去,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肩寬腰窄。 容雨棠的嗓子不由得有些干,她繞到身后去,一條又一條板子的紅印覆蓋在背上,腰上,密密麻麻。 蔓延到腰下。 哪怕一直在用藥,仍能看見青腫和一些傷口。 “這些都是板子打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