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慕江眠感覺臉面都被人按到地上摩擦了,心中也暗恨這周氏的嘴沒個把門的。 芙蓉這時開口說了句:“侯爺是不是覺得齊公公不敢拔那婦人的舌頭? 那您可真錯了。 西疆王府有西疆王府的法,而且這事兒無論是論西邊兒的法還是論南盛的法,舌頭都該拔。不信您進宮去把這事兒跟皇上說說,看皇上怎么處置。” “你們是瘋了嗎?”周氏的聲音又揚了起來,“慕長離,剛說完你擺譜,你還真就擺起來了?這可是在你自己家里,你教唆奴才來擠兌你父親,這當真是做女兒的所為嗎? 小輩怎么敢做出這樣的事來?這京城還有沒有王法了?” 一直沒說話的慕傾云這時也說了句:“芙蓉,別的事我可以不管,但是你從前是我屋里出去的,你在外面的一言一行若有逾越,那也是我的不是。所以我必須得說兩句。 方才你說論西邊的法還是論南盛的法,這叫什么話? 難道西邊和南盛不是一個國家嗎? 不管你們西疆王府的人私下里是怎么想的,但心里想歸心里想,把心里想的話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又是這種帶有造反言論的,你是想干什么? 你可知這一句話傳出去,會給九殿下帶來什么樣的后果嗎?” 芙蓉愣了下,這才發(fā)現自己剛才失言了。好像還真像大小姐所說的,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而且也確實是在西疆王府待久了,被整個王府那種“看不上南盛朝廷”的氣氛給帶動的。 以至于她現在非常明確地認為,西邊兒是西邊兒,是九殿下的地盤。京城是京城,是皇上的地盤。這兩塊地方它就……就不是一起的。 芙蓉面上有些慌,她怕大小姐死咬著這個不放。 但是她怕,鐘齊可不怕,鐘齊當時就把話給接過來了——“你誰呀?你有意見嗎? 本來西邊兒就有自己的律法,朝廷管不著。你跟著摻和什么呀? 怎么著,你想把西邊兒跟朝廷合二為一啊?你想的美。 西邊兒被我們九殿下治理得那么好,整個西關都沒有你這種惡意挑撥離間的小人,也沒有她那種狗眼看人低的惡婦,更沒有長寧侯這種管生不管養(yǎng)的破爹。 憑什么讓西關跟南盛一樣?那不是罵人么?” 鐘齊說到這兒,還覺得不過癮,又看了慕傾云一眼,撇撇嘴道:“長得這么難看的,也少見,西關姑娘都可漂亮了!所以我們九殿下找王妃才按著慕家二小姐這樣的找,好看!” 慕傾云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她就不明白了,為什么所有人都說她好看,可是到了西疆王府這些人眼里,她就成了丑的代表?九殿下如此,這個太監(jiān)也如此。 他們是瞎嗎? 鐘齊肯定不瞎,他就是嘴損。而且他時刻記著自己來這一趟是為了什么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