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已經不敢抬頭了,直接就跪了下來。 那位二爺也停下手中劈柴的動作,就那么偏頭看向蕭云州,過了一會兒才道:“你就是長離的夫婿?我的女婿?九殿下……當年跟著怡妃離開京城去往西關的孩子,如今都長這么大了。” 他生出幾分感慨來,“當年你們走時,我還十分遺憾。心想著這么一走,不知道什么年月才能再回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命活著回來。 西關那種地方,天氣冷的時候特別冷,熱的時候又特別熱。 凌江國那個皇帝也不知道為什么就那么愛打仗,沒完沒了的想要進攻南盛。 可是打又打不過,就是讓自家將士送命,也不知道他圖的是啥。 不過也不是完全打不過,西關那位將軍身體也不太行了。 他在戰場上受過重傷,曾一度回京休養,養了三年多才又回去。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守得住西關。 對了!他后來守住了嗎?西關現在的情況如何?” 年妙想提醒這位二爺,跟九殿下說話注意點兒,別沒大沒小的。 你雖說是個爹,但你也不是什么正經的爹。你跟你那個大哥的事都還沒有完全弄清楚呢! 但蕭云州擺了擺手,意示年妙不用理會,然后自顧地搬了個小凳子,就坐到了二爺身邊。 地上還有一把斧子,他拿了起來,十分自然地就跟著這位二爺一起劈柴。 二爺看他劈得有模有樣,似乎比他劈得還要好,不由得感嘆:“還得是年輕人啊!有力氣,做得了貴胄,也干得了劈柴這種粗活兒。可見在西關也沒少吃苦,畢竟這種活兒,京里那些皇子們是不會做的。” 蕭云州點點頭,“我四歲到西關,替人喂馬,給人當馬凳,劈柴這種屬于是好活兒了。” 他說話時,雙手動作也沒停,兩人就像在嘮家常,一邊嘮一邊干活。 那婆子也是個人才,見蕭云州劈柴劈得比二爺好,趕緊又抱了幾捆木樁子過來。 二爺說要在這邊住上一陣子,也不知道要住多久。 一天吃三頓,柴火可得用不少。 二人見她又抱了柴來,也沒說什么,十分自然地把木樁子拿過來,擺正,一斧子劈下去。 “我能想象你在西關一定吃了不少苦,但沒想到還要給人當馬凳。 那些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再不濟你也是個皇子,身上流著皇族的血脈。 就算在當時看來是個棄子,可是誰又能保證皇上會不會突然想起這個兒子來。 總之,這樣的人,沒遠見,沒出息。 后來呢?后來你在西關怎么樣了?能活下來也不容易,經歷了很多事情吧?” “沒人跟你講我在西關的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