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為了證實這種猜想,慕長離讓沈玫去問庫房那邊的下人,一兩個月以前,是不是有一個“她”去了庫房,將那面鏡子取了出來。 沈玫將信將疑,但還是去了。 結(jié)果就聽在庫房那邊做事的下人說:“對呀!少夫人您當(dāng)初親自過來,說是要在嫁妝箱子里找些東西。這庫房里放著的都是您的嫁妝,您取用是自由的。” 沈玫聽到這樣的話十分詫異,因為她自從嫁進(jìn)了謝家,從來沒動過自己的嫁妝。 所有東西都在庫房里放著,她甚至連箱子都沒有打開過。 但下人肯定地說,那天她看過之后,從里面搬走了一面銅鏡。還解釋說鏡子是以前生辰時表姐送的,她很喜歡,所以要搬到房間里去用。 這邊的下人都是小廝,幾乎不進(jìn)內(nèi)院。所以那鏡子搬走之后是不是放到了沈玫的房間,那下人根本不知道。他們也更不會跟主子多嘴,說少夫人來取了東西。 畢竟這實在是一件小事,誰會因為一面鏡子去告少夫人的狀呢? 所以不管來取鏡子的人怎么說,這件事情都是不會穿幫的。 沈玫離開庫房,回去的這一路一直都在思索。 那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原來不只來過一次,而是來過好幾次,至少也是兩次。 甚至還跟這里的人發(fā)生了交集。 而這里的人只把那個人當(dāng)成是她,根本沒有懷疑過。 所以氣味也是做過掩蓋的吧? 她回到慕長離屋里,把自己的猜測說了一下,“連放著鏡子那間小屋都有不一樣的味道,為何那個人跟下人面對面說話,下人卻沒有發(fā)現(xiàn)出端倪呢?她掩蓋過嗎?” 芙蓉也覺得奇怪,“沈玫常年生活在現(xiàn)實世界,她身上不可能一點味道都沒有的。” “怎么不可能?”慕長離說,“連謝夫人跟尋梅都沒有被這個世界的人發(fā)覺出不同,沈玫怎么就不行了?還有,那小屋里的氣味,你們又如何肯定就是沈玫留下的?” 芙蓉有點想明白了,“這些規(guī)則是沈玫所掌握的,那么沈玫應(yīng)該對這鏡中世界的一切都很熟悉,所以她知道去規(guī)避掉一些東西。比如身上的味道,比如現(xiàn)實世界過于顯眼的衣裳。” 她說到這里,還問了身邊的沈玫一句:“你是不是丟過衣裳?應(yīng)該不多,一件兩件的。” 沈玫點點頭,“確實丟過,就在一個多月以前,丟了一件。 我一直懷疑是謝府的丫鬟偷去了,但我沒好意思查。想著一件衣裳而已,不管查出還是查不出,都會顯得很尷尬,也會讓我在婆家不好立足,所以我就把事情壓下去了。” 芙蓉道:“肯定不是謝府丫鬟偷的,應(yīng)該就是另一個你偷的。 她為了方便在這個世界行走,也為了方便在謝府假扮成你,所以拿走了你的一件衣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