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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之間,韋尊蹲在一位重傷昏迷的軍士身邊,掂量著手中搜刮來的銀子,不禁嘖嘖稱奇。
一旁的寧沖單手捏住一位軍士的腦袋,將其抵在樹干之上,皺眉看著韋尊手中的銀袋,又看向兩名軍士身上的常服,沉聲道:“鎮(zhèn)北軍中沒有這么高的軍餉,這些人騎著軍馬卻穿著常服,更是十分反常,不像是回家探親,更像是奉命在執(zhí)行某種任務!”
“任務?那得問問!”
韋尊眉頭一挑,抬手拍了拍身前的軍士,搖頭道:“這個傷的太重,暫時應該醒不過來了,問問你那邊的吧!”
寧沖轉頭看向手中的軍士,沉聲道:“認識我嗎?”
“寧,寧將軍……”
軍士額頭被一只大手死死捏著,雙腳完全騰空,勉強從嘴角擠出了幾個字。
“為何進入關東山?”
寧沖繼續(xù)問道。
軍士聞言頓時面露難色,顫抖著說道:“軍中……自有綱紀,還請將軍不要為難……”
寧沖雙眼微瞇,當即喝道:“那你今日必死!”
軍士似是早已想到如此結局一般,眼中雖然惶恐,但仍舊堅持道:“為軍者,令如山,忠為魂,肉身可滅,軍魂長存,這是……這是將軍昔日為鎮(zhèn)北軍定下的鐵律,還望將軍成全!”
寧沖眼中閃過一絲觸動,似是回想起了昔日的軍中生活,但妻兒慘死的下場轉瞬將其拉回了現實,冷笑著說道:“呼延雄殺了我全家,還沿用我的治軍準則,真是諷刺啊!”
一旁的韋尊見寧沖似是將要陷入癲狂,當即走上前按住其肩頭,正色道:“如果你想殺人,我沒意見,但這是我們手里唯一的活口,殺了他就等于放棄追問,你自己可要想清楚,習武之人若是被情緒左右,那早晚會變成為禍人間的魔頭,到時候你堅持的一切準測,就真成了笑談!”
寧沖深吸一口氣,抬手推開韋尊,再度看向身前軍士,沉聲道:“我現在是土匪,軍中的一切早已都與我無關,但我相信軍中除了忠心,應該還有情義!”
“您這是什,什么意思?”
軍士透過面前的指縫看向寧沖,茫然問道。
寧沖抬手在軍士懷中一陣摸索,很快便摸出了一支軍中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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