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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糖葫蘆，買了小玩具，福字，糖紙等等，也就差不多了。
出街的拐角。
小罰和小白澤排排坐在石臺子上，抱著大大的包子，一口咬下去，香氣在口腔中滿溢出來。
滾滾熱氣，沖上面龐，像是有力氣一樣，將小臉揉成幸福的模樣。
林蕭和師綰綰看著這一幕。
一個臉上帶著笑，一個故作不耐煩。
“到這兒就結束了？”
“當然不，”
林蕭笑呵呵地看了她一眼，“還要去畫獨峰山呢。”
“無聊。”
師綰綰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
也不知道這些事情怎么能讓他那么開心。
正要再說些什么，手掌忽然被握住，緊接著林蕭溫和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就當是陪一陪為師，好嗎？”
“……你還是小孩子嗎？”
“綰綰不也是小孩子。”
手沒有掙脫的意思。
林蕭也就理所當然的牽著她，又去買了墨粉和上好的白紙。
在青石鎮里無所事事地逛了一會兒，見到了顧憐兒的娘親。
身邊帶著兩個小丫鬟，笑的很開心。
比起以前，看上去似乎年輕了不少。
林蕭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她，干脆沒有招呼，等她們走了，才繼續向前邁步。
師綰綰也看見了，目光在對方與二師姐有幾分相似的臉上停頓片刻。
“哪位是？”
“顧憐兒的娘親，”
林蕭頓了一下，補充道，“是凡人。”
“陪師姐來修行的嗎？”
師綰綰仰起頭來，有些好奇道，“怎么不讓她上山……”
剛開口，她嘴邊的話語就是一頓，緊接著露出嫌棄的表情。
就像是在看一個變態一樣。
手也往后收了收，像是要逃跑。
“感覺在你腦海里，為師遭遇到了很不好的待遇。”
林蕭把她的手往前拽了拽，無奈地解釋道，“仙凡有別，對方無意成仙，我又怎能強求。”
看后輩長生，自己卻日漸衰老，是件很煎熬的事情。
獨峰山上沒有人能成為她的朋友，也沒有人能聊起合適的話題。
孤單無法排解，寂寞無處傾訴。
久而久之，有害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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