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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頭，手指輕拂過她嬌嫩的臉龐。
“還在想收徒的事啊？”
“我不像你，每天晚上忙來忙去，”
師綰綰哼聲道，“睡不著的時候，什么距離自己最近，就會想起什么。”
距離她最近的，是師尊。
所以。
每個夜晚，在那些難以入眠的時間里，少女都將思緒掛念在他身上。
喜他所喜。
憂他所憂。
或許表面上完全看不出來但……
笨蛋！
難道非要讓她說出來自己有多希望能頻繁相處才會滿意嗎？
師綰綰低了低頭，不讓他看見自己的表情。
林蕭看在眼里，并不介意。
只是抱著少女，微微搖晃著身子。
像是在午夜乘涼，只要抬頭就能看見滿天星斗一般。
“為師先前談起，只是單純想要與你們商量商量，”
林蕭斟酌了一番字句，又道，“在沒有達(dá)成統(tǒng)一意見的時候，為師是不會提前行動的。”
原因很簡單。
他們現(xiàn)在是一體的，再也無法分割開來。
無論是收徒這種大事，還是其他什么要進(jìn)行安排的小事，很多事情都要讓大家都知道。
“說了這么多，還是沒有說不收。”師綰綰調(diào)整過來，語氣冷冷地開口，“想讓我難過？還是你本來就是個絕世大渣男？”
“應(yīng)該還有第三種可能，”
林蕭抱的更緊了些，以至于師綰綰能清楚感覺到他的力氣，“我們同心協(xié)力，扭轉(zhuǎn)了為師的風(fēng)評。”
“這種開玩笑的話，以后就不要說了。”
“……就沒有一點機會？”
“沒有。”
“差點忘了，綰綰就是沒控制住自己，才做出來那樣的事情。”
“這世界沒人比我更厲害，”
師綰綰微抬小下巴，點了兩下，“所以也沒人能抵抗的住。”
“那為師豈不是成魅魔了？”
林蕭覺得自己是有一點點魅力，但距離這種稱呼還差了不少。
嗯……
頂多算是弟子們的魅……不對！
考慮到收徒之時遙遙無期，懷里的少女又心碎的緊。
林蕭沒有繼續(xù)話題，順勢應(yīng)承了下來。
“不收就不收吧。”
“轉(zhuǎn)性了？”
“剛開始就該這樣做的，讓你們感覺到不安和反感，是為師的錯。”
“只是一件東西被太多人用，多少會有些不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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