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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就有人起床,來到中院的水池洗漱。
傻柱睜開眼睛,他眼中滿是血絲,黑眼圈極重。
他支起身體,隨后望向窗外。
卻是閻解成這個(gè)家伙在洗漱。
閻解成現(xiàn)在依舊打掃公廁,不過街道辦那邊看管并不是很嚴(yán),按理來說不需要這樣早起。
他這么早起來,是干啥呢?
傻柱心中好奇,但下邊一陣疼癢,立即將其好奇心徹底覆滅了。
他沒有精神再管其他人的事,而是一心處理自己下邊疼癢。
他連續(xù)深呼吸,感覺好了點(diǎn)。
只是不到三分鐘,又疼又癢的感覺再次傳來,傻柱急忙爬起來,隨后取來毛巾,打濕水,然后用毛巾敷上,這才感覺好些。
他松了一口氣,隨后便要開燈,但伸手抓住繩子,還是縮了手,隨后拿起了床邊的手電筒,來到了墻角。
他警惕往窗戶方向看了眼,他躲在這里,外人就沒辦法通過窗戶瞧見他了。
他隨后脫下了褲子,打開了手電。
看到一片惡心。(不能形容,修改六遍了)
“娘的,許大茂這個(gè)王八蛋害我。”
就算是見識淺,傻柱也知道這情況大概率是得了花柳病。
他沒想到自己那么倒霉,跟著許大茂去了三次,然后就開始長紅點(diǎn),然后越來越癢。
他右手拿著手電,左手去抓。
抓破皮了。
房間立即飄散著一股腥臭味。
“嗚嗚嗚,不會沒治了吧?”
傻柱還沒有去醫(yī)院查看,但根據(jù)坊間消息,花柳病好像沒得治。
傻柱想到自己還沒有娶媳婦,還沒有生孩子,不禁心生絕望,眼淚止不住的落下來。
他很快想到了秦淮茹,不禁非常后悔。
早知道會有今天這樣的事,就不跟著許大茂去胭脂胡同了,老老實(shí)實(shí)的追求秦淮茹,挖墻腳,那多好啊。
秦淮茹肯定沒有病的。
外邊的流水聲停住了,閻解成匆匆離開。
傻柱立即穿好褲子,隨后沖了出去。
許大茂帶著他去胭脂胡同,許大茂必須負(fù)責(zé),不然的話,他跟許大茂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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