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孔候吞咽著口水:“不過什么病的癥狀能那么恐怖?他前天都還是一副健全的樣子,結果這就兩天不到,能把他折磨的判若兩人?你現在告訴我這里躺的是一具木乃伊我都信了。” 孫晴也皺緊眉頭:“我倒是知道有一些病因為癥狀非常急性激烈,所以確實能導致患者在短時間內容貌體質急速退化,但是能退化到這種程度,而且還是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惡化成這副模樣的,我也是第一次見。” 眼見孫晴也沒有判斷,孔候只能是看了張洋一眼:“阿洋,這個你熟啊,他到底是得了啥病?” 張洋沉默不語,因為張洋也在觀察。 對于他而言,看出白崇山得的是什么病自然是小菜一碟,事實上自打進來之后看見病床兩邊的設備儀器,又看到白崇山這副模樣之后張洋就已經判斷出了結果,白崇山得的是急性的內臟衰竭加上白血病,兩病齊發,或者更準確來說是急性的內臟休克進一步導致白血病爆發,這才會讓他淪為這副摸樣。 關鍵的問題是張洋此前見過白崇山,也習慣性的對他進行了一番望診,那時候的白崇山各方面都健康的很,頂多是有些長期久坐工作帶來的痔瘡和腰肌勞損而已,對他這種地位和年紀的人而言,這樣的身體素質已經非常難得了。 然而區區兩天過去,他就能病成這樣?內臟衰竭還能說是因為某些誘因突然爆發的急性病,但白血病呢?一個得了白血病的人怎么可能那么長年累月的主持一線工作,甚至還維持著這么好的神態? 這正是張洋陷入沉思的原因,同時白洛初也已經鼓起勇氣走到了張洋面前,看著病床上的白崇山語氣悲切:“就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只是一個晚上沒見而已,他就能變成了這副摸樣。” “一個晚上?”張洋敏銳的抓住了關鍵詞,“白總,能不能請你仔細回憶一下,最后一次見到你父親的時候是什么情況?” 白洛初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點頭回憶道:“我記得就是昨天晚上,那時候我剛和他匯報完工作,他看完之后也沒說什么話,只是神態凝重的咳嗽了兩聲,然后讓我退下去休息,那時候他的神態語氣其實就有些虛弱了,可惜我那個時候根本沒意識到這點,還以為他只是單純身體不舒服而已。” 孔候在一旁指出到:“就算只是單純身體不舒服,你這個當女兒的也不該完全無視吧?這可不是孝道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