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將這里交給趙四郎,這是蘇曜深思熟慮后的一個決定。 簡單說就是將這片新占領的領地,在移交中央前釋放一個獨立的小附庸勢力。 從來不做賠本買賣的蘇曜自然不想花大力氣后打了白打,都叫別人落了好處。 但明面上,話不能這么說。 于是面對眾人的震驚與疑問,蘇曜道: “楊鳳割據山中已經四五年有余,這里的百姓抗拒朝廷,抵觸官兵,非一日之寒。” “若是交給上黨駐軍,恐另有變亂。” “更何況,現在雖然黑山軍敗退,但山中依然群盜盤踞,失去了楊鳳他們群龍無首,必然要角出個新的首領。” “到時候與其讓這些人卷土重來,不若讓趙四郎就帶著這些本地老鄉們鎮守這里,繼承楊鳳的事業,收編那些潰散的山賊,使其不禍及百姓,以為上黨屏障。” “這樣山中平穩,上黨周邊百姓也可安居樂業。” “你們不覺得這是個更好的選擇嗎?” 蘇曜說的當然沒錯,這也是系統的最優解。 釋放本地附庸,以當地人治當地人,最大的好處就是保證領地穩定。 只要保證附庸的忠誠度問題,那便無需負擔額外的治安與治理成本。 但相對來說,這樣比起直轄統治所能獲得收益要低得多,更多是維持一個名義上的統治。 不過這對于本身就還沒拿到治理權的蘇曜來說,有一個名義上聽從自己的小弟怎么也比白白便宜了別人要強。 “問題是蘇都督此番操作,那朝廷能認可嗎?”楊奉皺眉。 “如此肆意安置自己人的做法,恐會惹來朝廷猜忌啊。”徐晃也勸道。 兩人所言沒錯,這樣的操作當然是有代價的。 即便在蘇曜的系統上,這也屬于越權行為,會燒掉他大量的聲望。 但,并非不可承受。 所以蘇曜也并不打算改變自己的決定。 不過就在這時,那衛明頓了頓后,提出道: “并非不可。 不過需要稍微操作一下。” “哦?” 蘇曜一抬頭,看向這個中年文人。 這解鎖了文人謀士后,看來好像出現了更多的選擇啊。 得到蘇曜的目光鼓勵后,衛明便上前說出自己的建議. 數日后,六月末的京師洛陽。 在一座高大的,可以俯瞰整個宮城的樓閣上,傳出一聲凄厲的驚呼: “什么?!” “那姓蘇的小子,要回來了?!” 被左右美人伺候的中常侍張讓騰地一下從床榻上站起,陰著臉問: “你不會是在這跟某逗趣來的吧?” 他們宦官在外人看雖然都是閹黨,但內部也分很多派別,競爭激烈,并非上下一心,這小黃門就和張讓沒什么關系,故而張讓有此一問。 “這,在下豈敢如此啊。” 不過來報信的小黃門卻是連聲否認。 “這才過了多久?” 張讓面沉如水: “不過又半旬左右,你說那姓蘇的小子就要回來了?” “那黑山白波相互勾連,又據有群山,豈能讓他如此輕易的出來?” “莫非那姓蘇的長了翅膀,飛出來了不成?!” 對于張讓的問題,小黃門哪里回答的出來: “總之,是陛下相召,還望張常侍莫要耽擱!” 黑著臉的張讓在美人的服侍下匆匆穿好衣服,火速出府,上得馬車: “去西園。” ——“不對,陛下今在北宮。”小黃門提醒道。 “北宮?!” 張讓心中一驚。 北宮乃是洛陽皇城正宮,自光武修葺,明帝重建后,即為歷代皇帝起居和處理政事的中樞。 然而靈帝好玩,久居西園,在那里建造了街市、商店和市集,甚至買賣官爵都在西園進行,非大事皇帝可謂是不去北宮的。 于是乎,在顛簸的馬車上,張讓那一顆心也是七上八下。 他想不明白,那姓蘇的怎么可能會能打開通路呢? 那張燕號十萬兵啊,為害周郡多少年,誰都拿他沒有辦法。 如今那張燕以有心算無心,還有那些白波賊在一同作亂,怎么可能這么快就讓那姓蘇的小混蛋出來了呢? “莫非是他們互相勾結,買通了那些亂賊?” 宮門口,探著腦袋等著張讓的是那同樣被召來的樊陵,他立即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擅長通過金錢解決問題的樊陵第一時間想到便是這“鈔能力”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