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純叛軍的能力,他還是比較清楚的,兩人眉來眼去暗通款曲已經很久了。 “居然還想打伏擊偷襲?” 一想到這里,張郡守心里那個臥槽啊,描述起來的話大抵上就是49年入清軍的感覺吧。 這一度讓張郡守焦慮的大把大把的掉頭發,每日惡補兵書。 然而. “哦?” 若非如此,他才不會冒著身家性命的危險,悍然出手獻城。 “只有打出了威風,打出了氣勢,他們才不敢小瞧咱們,咱們這樂成才能守得住,守的牢!” 同時,他為了這些人不會半道跑路,還專門派了五百親兵下去,貼身看護他們,以做督戰! “這個煞筆?!? 這些人,他們廢物沒膽量也就罷了,居然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歪曲自己讓他們送死,還揣摩他是否會投降? 張郡守現在算明白了,那張純就是治軍不嚴,有這么一幫懦弱的手下,面對盧植那位名動天下的名將,他又焉有不敗之理? 不過,張純治下不嚴,他張郡守可不能在這里重蹈覆轍。 那里是一片山清水秀的密林,前方不遠即是自南方而來的官道,小河橫亙在道旁,阻絕逃跑的方向,確實是個上佳的伏擊地點。 “漢軍不過就是來了三千騎的先鋒,還是號稱的?!? 足足一萬三千余戰兵! 眾人的準備不可謂是不充分,他們甚至還提前了一天就抵達了位置。 蘇曜笑了: “片甲不留!” 張郡守也著實是氣壞了。 于是乎,意志堅定的張郡守是下了死命令,必須按計劃出擊。 而那號三千的先鋒,估摸著有個一千騎也就頂天了。 于是,他們從城中武庫中取出了大量強弓勁弩,甚至還有巨大的床弩來準備伏擊,企圖以密集的箭雨,擒賊擒王,先干掉那個一貫最愛沖鋒的蘇曜。 “那沒必要,大可不必,咱們聽您的,都聽您的!” 他白馬紅袍,手持馬槊,在嗚嗚的號角聲中一馬當先躍入敵陣,馬槊如怒濤排壑,不可遏抑。 誰想到呢,張純這轟轟烈烈的大軍,一個月都沒撐滿,就被打的一敗涂地。 “我看,就是你們如此無能,才害的張純將軍丟了性命!” 他的要求也不過分,很謹慎的以將近十倍兵力去進行一次伏擊,謀取一個開門紅,壯壯聲勢,有何不妥? 結果,這幫慫包卻在這里畏敵如虎,胡說八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