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一點都不顧及昔日情分。 他忘了是誰把他妹妹抬上皇后大位的? 忘了是誰在皇帝面前美言,讓他何進一步步登上大將軍之位的? 甚至他家那個廢物何苗,沒有咱們的努力,他能如此輕易的拜將封侯? 更甚至,若不是我等發力,那蹇碩怎會死的如此輕易? 一時間,郭勝趙忠等人心中是又苦澀,又恐懼,仿佛遭受了巨大的委屈。 “不能再拖了!” 張讓拍案道: “其他幾路兵馬可能是在演戲,但是那冠軍侯,你們覺得何遂高難道能管的住他?” “一旦讓他進來,咱們就一個也別想活了!” “如今,若想活命,唯有先下手為強了!” “這殺豬的實在可恨!” 趙忠怒道: “既然他不講情面,一點活路都不給咱們,那不如拼命跟他干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中平六年,或者應該說是光熹元年。 由于蘇曜突然出現的壓力和袁紹的密謀,在七月初七,正逢七夕乞巧日的時候,宦官們比歷史上提前了一個多月達成了先下手為強的共識。 “可是,如今我等戴罪在家,便是想要動手怕也是沒有辦法了呀。” 郭勝長嘆一聲,感到十分后悔。 早知道那冠軍侯沒死,說什么他們也不會如此輕易就把蹇碩給賣了。 有蹇碩的兵權在,起碼他們還可以保住北宮的勢力,也不至于被趕出宮外。 如今,兵權沒有,他們又全都戴罪在家,就是想拼死一搏都沒機會啊。 你總不能大街上攔路殺人吧? 對此,張讓是一聲冷笑: “我自有辦法,你們聽我消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