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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的緹騎們手持長槍,嚴陣以待,將司空府圍得水泄不通。
王凌騎在馬上,面色冷峻,目光如炬地掃視著四周。
見到種拂走出府邸,王凌微微一笑,拱手道:“司空大人,深夜打擾,實在抱歉。”
種拂冷哼一聲,怒視著王凌道:“王校尉,你這是何意?為何帶兵圍我
你們這種智能工廠理念,已經走在了世界的前列,僅這一點就值得肯定。
根據里面的記述,那個孩子在組織里整整二十年的時間里,僅僅只是設計將謀殺對象引誘至殘殺親族之事便有數件,更遑論其中還包括殘虐地殺害自己的親生骨肉的人。
“臣妾,無話可說,謝皇后娘娘教誨。”白舒玉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捂著被打的通紅的那邊臉,故作了一副受教的樣子。
此時此刻,他根本已經無法再思考到底該怎么辦,只愿把這個魔頭的怒火引開。
而且,最讓梅清芙吃驚的是,在林寒的背部,幾乎只有一種形式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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