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勾引我呢?【八千字】-《靳少,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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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裙擺在空中飛揚。
原本要潑向孟芊芊的茶,直接拐了道,全潑在了林靜萱自己的身上。
茶水剛倒沒多久,還很燙。
熱茶澆臉澆身的瞬間,林靜萱凄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包廂。
“啊——!”
傅南書看著許簡一這利索的身手,下意識撫了撫自己的手。
她忽然有點慶幸自己那日沒有打到許簡一。
不然她當(dāng)時,怕也會落得跟林靜萱一樣的下場吧?
聽到林靜萱慘叫聲的幾個男人都紛紛放下手里的牌,走了過來。
“怎么了?”這句是卓宇珩問的。
“萱萱,你這是怎么了?”這句是池俊問的。
林靜萱一看到卓宇珩,就哭著撲進了他的懷里,
“珩哥,孟姐姐的朋友太過分了,我坐著好好的,她忽然出腳踢我。”
卓宇珩聞言,下意識偏頭看向許簡一。
身為林靜萱的表哥,池俊也是登時就抬眸看向了許簡一。
見兩個男人都朝許簡一投來了質(zhì)問的目光,孟芊芊起身擋在許簡一的跟前,“是她意圖拿茶潑我,一一才出腳踢她的。”
林靜萱心虛地嚷嚷了起來,“我沒有!”
完了,她又哭訴道,“珩哥,俊哥,我好疼啊,我是不是要毀容了。”
卓宇珩低眸看了林靜萱一眼,她的臉和脖頸都被燙紅了。
顧不上多想,卓宇珩連忙抱起她往外走。
池俊見此,也連忙跟上。
傅南書覺得自己留在這,挺多余的,索性也起身跟了出去。
孟芊芊望著卓宇珩抱著林靜萱離去的背影,忽然扯唇笑了一下。
就挺沒意思的。
許簡一看著走向她的靳寒舟,神色略微不安地看著他,啟唇解釋道,“我沒有無緣無故傷人。”
“我知道。”
靳寒舟俯下身揉了揉許簡一的發(fā)頂,目光柔和地看著她,眼底并沒有懷疑與責(zé)怪,更多是縱容與信任。
卓宇珩和池俊都是看著林靜萱長大的人,他們緊張林靜萱,靳寒舟可不緊張。
在一個外人與自個內(nèi)人之間,靳寒舟當(dāng)然信自個內(nèi)人。
靳寒舟一把攬過許簡一的肩頭,“走吧,先跟過去看看。”
“嗯。”
許簡一伸手去拉孟芊芊。
孟芊芊看著靳寒舟那滿是占有欲的眼,沒敢和許簡一牽手。
她打著哈哈,率先走在兩人前頭。
三人一起往醫(yī)院出發(fā)。
醫(yī)院。
醫(yī)生給林靜萱做了燙傷處理。
輕度燙傷,抹點藥膏,注意飲食,不要留疤就行了。
明明不是多大的傷,可林靜萱卻哭得跟天塌下來了一般。
“嗚嗚嗚,珩哥,我是不是要毀容了,我以后會不會嫁不出去了?”
“不會的。”
卓宇珩安撫林靜萱。
林靜萱抽噎,“珩哥,我真的沒有要潑茶給孟姐姐,我就是想要端茶喝,誰知孟姐姐的朋友就一腳踢了上來,我手好疼啊。”
她把自己紅腫的手腕遞過去給卓宇珩看。
她皮膚白嫩,許簡一那一腳不輕,所以這會兒,她的手泛著紫青,很是猙獰恐怖。
池俊看了不由倒吸一口氣,同時嘴里埋怨許簡一做事沖動,“小嫂子這也太暴力了吧。”
卓宇珩沒說話,只是氣壓稍微沉了幾分。
傅南書看著林靜萱那紅腫紫青的手,再度慶幸那日靳寒舟攔下了自己。
不然……
池俊問一旁正看著林靜萱手腕發(fā)呆的傅南書,“南書,你當(dāng)時就在現(xiàn)場,你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忽然被點名的傅南書迷茫地啊了一聲。
池俊把自己剛剛的話又復(fù)問了一遍。
傅南書聞言,默了默,然后說,
“我當(dāng)時在和別人發(fā)信息,我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抬頭的時候,簡一一腳朝萱萱的手踹了過去。”
林靜萱順勢又強調(diào)了一遍,“珩哥,俊哥,我真的沒有要潑人,我當(dāng)時就只是想端茶喝而已。”
門外。
一道譏諷的聲音未見人便先至,“茶水如今潑你身上,你怎么說都行。”
孟芊芊披著一頭茶色大卷發(fā),紅裙搖曳地走了進來。
她目光諷刺地看著病床上的林靜萱,“一一不會無緣無故踢人,你若沒有潑我的意思,她根本不會動手。”
“我沒有。”
林靜萱淚眼婆娑地?fù)u頭,“你少含血噴人。”
“我含血噴人?”孟芊芊雙手環(huán)胸地看著林靜萱,“那你說說,一一為什么要無緣無故踢你?”
“我怎么知道她。”
林靜萱說這話的時候,正好看到許簡一和靳寒舟從門口進來。
她嚇得往卓宇珩的懷里躲。
她長得本就清純無辜,加上她還扎著兩根雙馬尾,聲音又弱弱的,怎么看,怎么可憐。
孟芊芊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看似無辜,實際啃人骨頭的壞東西了。
卓宇珩看向孟芊芊,一字一頓地說,“萱萱不可能會拿茶潑你。”
孟芊芊愣了愣,而后便是笑了,她笑得滿眼冰冷,“所以你是在說我在撒謊,一一是故意傷人了?”
卓宇珩擰眉,倒也沒說是孟芊芊在說謊。
他只是就事論事,“她沒有理由潑你。”
“理由?”孟芊芊繃緊腮幫,“她對我有敵意,這個理由夠了嗎?”
不等卓宇珩說話,林靜萱就先叫屈了起來,“我為什么要對你懷有敵意?”
她一副被冤枉很委屈的模樣,“孟姐姐,我叫你一聲孟姐姐,你為什么要這樣詆毀我。”
孟芊芊真的要氣笑了。
小小年紀(jì),心機倒是挺深。
真以為她拿她沒辦法了?
孟芊芊垂眸,眼底掠過一絲冰冷。
本來這個事情,只要她認(rèn)了,就過去了。
畢竟她也沒有受傷,可她偏要作死。
想要在卓宇珩面前維持好孩子的形象?
她偏要撕了她這張?zhí)摷俚拿嫫ぃ?
孟芊芊伸手從包里拿出一只錄音筆。
林靜萱看著孟芊芊手里的筆,微微蹙起了眉,她還不知那是錄音筆。
孟芊芊將錄音筆點開,并且快進到最后面,直到里面?zhèn)鱽砹肆朱o萱的聲音,
“你這個壞女人,給我離珩哥哥遠(yuǎn)點。”
“珩哥哥是我姐姐的,你休想搶走他!”
錄音到這,截然而止。
林靜萱的臉色一片慘白。
孟芊芊滿是諷刺地說,“林小姐,你這叫對我沒敵意?”
幸虧她常年混跡娛樂圈,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個道理,所以每天她都會帶著錄音筆,并且開著。
有備無患。
卓宇珩低眸看向懷里的林靜萱,林靜萱立馬哭訴,“我確實說了這種話,可我沒有潑茶。”
“珩哥,你信我,我真的沒有潑。”
卓宇珩看了看林靜萱,爾后又看了看孟芊芊,最后才將目光落在靳寒舟和許簡一的身上。
靳寒舟在卓宇珩望過來的時候,語氣不咸不淡,但明顯帶著幾分壓迫感地說,“我寶寶不會隨意傷人。”
傅南書見事情僵持,不由開口說,“是不是誤會?”
傅南書說完,用手撞了撞池俊的手,池俊意會她的意思,跟著附和道,
“對,一定是有所誤會,是不是萱萱剛好說這些話的時候,準(zhǔn)備喝茶,小嫂子便以為她要潑孟小姐?”
許簡一蹙眉的同時,發(fā)聲反駁了池俊的話,“我眼睛沒瞎。”
傅南書說,“也許是你太敏感了呢?”
“我看得清清楚楚。”
許簡一分毫不讓。
原本想著借著誤會將事情給掀過去的傅南書頓時尷尬了起來。
同時心里愈發(fā)厭惡許簡一。
池俊見許簡一不依不饒,不由覺得她有點咄咄逼人。
本來這個事情,直接說句誤會,就翻過去了,可她偏偏不。
她怎么那么斤斤計較。
眼看事情對自己越來越不利,林靜萱咬了咬唇。
“我沒有潑,是不是非要逼死我,你們才甘愿?!”
說完,她忽然滑下病床,去用頭撞擊墻面。
“萱萱!”
卓宇珩和池俊第一時間上去制止她。
許簡一和孟芊芊同時擰起了眉梢。
“珩哥,俊哥,你們放開我,我不活了,我不就為姐姐鳴不平兩句話么,她們先是踢我,害我燙傷,現(xiàn)在還污蔑我。”
許簡一還是頭一回見做了惡事,還這么理直氣壯的人。
孟芊芊也被這人的振振有詞給氣著了,她忍無可忍,“你要是真想以死證清白,你就不該撞墻,你應(yīng)該——”
孟芊芊的話還沒說完,卓宇珩忽然冷喝一聲,“孟芊芊!”
卓宇珩性子淡漠,但他說話的語氣,素來溫潤斯文,常常給人一種,不溫不淡的感覺。
他若加大音貝,那就證明他動怒了。
孟芊芊看著沖她怒吼的卓宇珩,先是一愣,而后便是笑了起來。
她擺爛般地對卓宇珩說,“這戲,我不演了!”
卓宇珩蹙眉,好心提醒孟芊芊,“違約要賠錢的。”
孟芊芊氣得臉都紅了,“賠錢也好過哪天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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