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早上起來許簡一看到孟芊芊給她發了信息,【我讓卓宇珩那個老男人給坑了,違約金竟然要十個億!】 許簡一蹙眉,【這么多?】 孟芊芊回復,【對啊,他當初故意設那么多,是防止我覬覦他身體和財力,會做出逾越的舉止,特意用來嚇唬我的。】 許簡一,【……】 【那你還解約嗎?解的話,我這邊先幫你墊付。】 十個億買棟房子許簡一會很猶豫,但給孟芊芊贖身,她卻沒有絲毫猶豫。 【不解了。】 孟芊芊知道,只要她開口,許簡一一定會幫她,可她不想。 這是她自己的事情,沒必要讓許簡一來幫她買單。 一一寶貝再有錢,那也是她自己攢來的辛苦錢。 何況一一寶貝所攢的錢,大部分都拿去做慈善了。 她怎么舍得讓一一寶貝為了她,到處集錢。 許簡一知道孟芊芊在顧慮什么,她說,【不想委屈自己,就不必委屈,十個億,我還付得起。】 【你哪有這么多錢啊,你的錢出去的比你攢的還要多。】 孟芊芊就沒見過比許簡一還無私的人,把自己辛辛苦苦掙的錢,捐了大半去做慈善。 孟芊芊讓許簡一別操心,【別擔心,我好著呢。】 【老太太叫我了,我先去陪老太太了,回聊。】 【好。】許簡一放下手機,剛要起床,結果就看到穿著一件黑色無袖短t,露出肌肉緊實,力量感十足的雙臂,下身就一條寬松短褲的靳寒舟從門外進來。 他應該是去鍛煉了。 進來的時候,滿頭大汗。 身上的短t被汗水浸濕,此時正貼在胸腹上,勾勒出結實的胸肌和腹部那方方正正的形狀,整個人看上去特別欲,特別性感,特別的有男子氣概。 看著滿是汗水的靳寒舟,許簡一不由想起昨晚在餐桌上的瘋狂。 她臉頰止不住發燙發熱,以至于她在靳寒舟走近的時候,忍不住用被子將自己蒙了起來。 靳寒舟看到許簡一的這個小舉動后,微微挑了挑眉。 不過他也沒有過來問她這是在干嘛,他渾身都是汗,他需要馬上洗個澡。 靳寒舟進浴室洗澡去了。 許簡一在靳寒舟進去洗澡后,就趕忙起床了。 靳寒舟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看到空無一人的臥室,微微擰眉。 他下樓,果不其然,許簡一已經在樓下的餐桌吃早餐了。 他走到她跟前,拉開對面的餐椅坐了下來,“你在客房洗漱的?” 許簡一不敢直視他的臉,低著頭,“嗯。” 見她一直低著頭,對他避而不見,靳寒舟終于發覺了許簡一的不對勁,他瞇眼,“在躲著我?” 許簡一搖頭,“沒有。” “還說沒躲我,你看都沒看我。” 靳寒舟起身走到許簡一跟前。 他將許簡一的臉抬起來,強迫她看自己。 許簡一對上他那雋美冷峻的臉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 “發燒了嗎?臉怎么那么紅?” 靳寒舟見她的臉色不似尋常般的紅,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確實有點燙,但不是發燒那種。 許簡一避開靳寒舟的手,“我沒有發燒,你趕緊吃早餐吧。” “真沒事?” 靳寒舟不放心地看著她。 許簡一點頭,“真沒事。” “行吧。” 靳寒舟低頭吃早餐。 像是忽然意會了什么,他驀地看著許簡一,壞壞地笑了笑, “寶寶,你不會到現在還在為昨晚的事情感到難為情吧?” 許簡一的臉頰瞬間更紅了。 “沒有。” “我沒在想昨晚的事情。” 她低頭喝粥,試圖以此來掩飾自己的難為情。 靳寒舟說,“寶寶,這種事情,應當禮尚往來,上回你……” 許簡一惱羞成怒地喝住靳寒舟,“閉嘴。” 她抬手勺了一口粥喂進他喋喋不休的嘴里,“喝粥。” 靳寒舟見她實在是不經逗,只好作罷了心思。 他含住許簡一喂過來的粥,而后說,“圈內的朋友約我去馬場玩,跟我一起去?” “好。” 反正沒課,而她又還沒正式去實習,所以許簡一也沒有拒絕。 主要是,靳寒舟如今去靳氏集團上班了,也只有周末這兩日可以陪她了。 他不是能宅家里的人,許簡一也不想把他變得跟自己一樣,天天悶家里。 所以她就沒有拒絕。 - 馬場。 一群富家子弟攬著女伴齊聚一團。 看到許簡一和靳寒舟的時候,幾個富家子弟紛紛吹起了口哨, “喲,情侶裝啊,看來咱們的二少這次是來真的了啊。” 許簡一今日穿著了一套白色的騎馬服,扎了一個高馬尾,特別的青春活力。 靳寒舟的是黑色的。 兩人手牽手,一出場,就成了全場的焦點。 靳寒舟一把攬過許簡一的肩頭,頗為玩世不恭地說,“證都領了,你說我真不真。” 富家子弟看著靳寒舟懷里的許簡一,笑呵呵地說,“那倒也是。領證的自然和那些玩意兒不一樣的。” 許簡一不善于應對這種場合,她安靜地跟在靳寒舟的身旁,看他和大伙們嘻嘻哈哈。 “比一把?” 一個富家子弟提議。 “比就比唄。” 靳寒舟自從心臟動過刀后,便再也無法去賽車了。 賽馬,就成了他的另一項娛樂。 富家子弟說,“之前都是單人,沒啥意思,這樣吧,這次,各自帶著女伴比。” 雙人和單人的區別就在于單人騎馬,不容易影響發揮。 雙人的話,要是自己女伴受不了,吵著要停下來,又或者亂動,出點什么意外,那都是不可預測的。 相對來說,會比較危險一些。 所以這次比的,不僅是騎手的技術,還有女伴的膽量。 “帶女伴比?” 靳寒舟下意識看向許簡一,“寶寶怕嗎?” 許簡一搖頭。 靳寒舟粲然一笑,“那就來吧。” 一場刺激人心的比賽就此拉開帷幕。 許簡一和靳寒舟都穿上防護措施。 馬背上,靳寒舟單手抓著馬繩,一手攬著許簡一的腰,低頭問她,“怕嗎?” 許簡一搖頭,“不怕。” 靳寒舟安撫般地吻了吻她的發間,“放心,哥哥不會讓你摔的。” 許簡一微笑,沒有絲毫懼怕,“嗯。” 另一邊就沒有這么溫馨了。 許是因為那位富家子弟對自己的女伴沒有多少喜歡,他沒有安慰,反而還警告對方別拖他后腿, “待會兒給我爭氣點,別鬼叫鬼叫的,聽到沒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