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許簡一,“……” 這話似曾相識,好像在哪兒聽說過。 不過許簡一暫時想不起來了。 看著靳寒舟那得意興奮的臉,許簡一的心情一時之間,很是復雜。 他好像挺自戀的。 不過嘛,他長了這么張朗艷絕倫的臉,自戀也正常。 見他如此春風得意,許簡一到底是沒忍心潑他冷水,微微點了點頭, “嗯。” 他覺得是那就是吧。 “謝謝你。” 靳寒舟眼底晦澀不明地看著許簡一,似歡喜,又似激動,又似感激地說,“謝謝你來到我身邊。” 謝謝她十七年前,照亮了他昏暗世界的一角。 謝謝十七年后,她溫暖了他孤寂的心房。 許簡一覺得靳寒舟這張臉,真的是天生的撒嬌臉。 他都不需要跟你撒嬌,只要目光稍微放柔一些看著你,你就會忍不住想要給他摘星星,掏月亮。 許簡一抬手,揉了揉靳寒舟那比女人還要光滑細膩的臉頰,笑著揶揄他,“靳寒舟,你現在的樣子,真像只小奶狗。” 眼眸濕漉漉的,好像在跟主人撒嬌。 至今還沒被說過奶的靳寒舟危險的瞇起眼眸,“小奶狗?” 他手心順著許簡一的腰肢往上摩挲,薄唇湊到她耳邊,聲線危險而撩人, “你確定我奶,不狼?” 他話語間充滿了曖昧與暗示,許簡一瞬間就紅了臉。 狼,怎么可能不狼呢。 雖說沒有前任可對比,但許簡一卻知道。 若非自己從小練家子,就靳寒舟這個頻率,一般女子,怕是受不起他的狼。 靳寒舟含弄她的耳垂,嘴里像個火爐,氣息滾燙而濡濕, “寶寶,需要哥哥現在跟你證明一下,哥哥不奶嗎,嗯?” 耳垂忽然被含住,一股酥麻的電流從耳垂傳遍全身,直擊心臟,許簡一下意識縮了縮脖頸,躲開他的含弄,“不…不用了。” 靳寒舟低垂著眸,眸光魅惑地睨著她,薄唇輕吮她唇角,“怎么辦,我想跟你證明一下,我一點都不奶。” “我餓了。” 許簡一可不想白日宣淫。 而且也到該吃午飯的點了。 “走吧,張嫂應該做好飯了。” 靳寒舟也就說說,沒真打算做點什么。 “嗯。” 許簡一從靳寒舟腿上下來。 兩人手牽手地進了別墅主樓。 - 一個下午,都在被吻是一種什么體驗? 從回來到現在,一直被男人抱著在那啃的許簡一終于忍不住抓狂了。 她使勁地推開像黏皮糖似的,一直黏在她身上的靳寒舟,“靳寒舟,你克制一下心情行不行,我嘴皮子都被你親禿了。” 不就是知道她才是他的救命恩人么,他至于興奮成這樣? 她嘴巴都被他親腫了。 你說他發情吧,他什么都沒干,就一直在那親她嘴。 “克制不了,寶寶。” 靳寒舟撲上來,又是一陣黏濕的吮吻。 - 夜晚。 許簡一躺在床上,看著側身躺著,一手支著側臉,露出完美胸肌,時不時撫摸她臉頰的靳寒舟,無奈地抬手摸了摸他臉頰, “靳寒舟,睡覺好不好?”她嗓音溫柔,但語氣間,卻布滿了無奈。 他真的興奮過頭了。 她又不會消失。 他干嘛一副好像不盯緊,她就消失不見的樣子。 靳寒舟低頭吻了吻許簡一的額頭,“你睡你的,我看我的。” 靳寒舟是真的不覺得困。 他現在一點困意都沒有。 許簡一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這樣看著我,而且燈那么亮,我怎么睡得著?” “好吧。” 靳寒舟聞言,只好躺下來。 他關了燈,將許簡一擁進懷里。 他輕輕撫了撫許簡一的后腦勺,薄唇湊到她發間,輕輕地吻了吻,“睡吧。” “嗯。” 許簡一閉眼,聞著靳寒舟身上似有若無的沐浴香味,漸漸進入夢鄉。 靳寒舟沒睡。 他睡不著。 心里的亢奮,讓他毫無睡意。 他時不時撫摸一下許簡一的后腦勺,要么就是低頭親吻她的發間,反正小動作不斷,布滿了愛憐和歡喜。 - 睡得迷迷糊糊間,許簡一感覺有人在摸她的臉。 不僅如此。 她還感覺臉上熱氣繚繞。 溫熱濡潤的吻一會兒落在她眉心,一會兒落在她緊閉的眼簾,一會兒又啄了啄她的鼻子,最后是她的唇…… 許簡一好看的黛眉輕蹙。 隨之,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看著支撐在她身上,趁著她睡覺,又在親吻她的俊美男人,許簡一一時竟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但心里,卻無比的柔軟。 這種行為看著有點令人無語且還有點驚悚,但卻讓許簡一感到幾分莫名的心暖。 偷香了一分鐘,靳寒舟就強迫自己停下了。 他昨晚吻得太多,許簡一的唇都被他吻腫了。 靳寒舟知道自己不該再親許簡一了。 可就是忍不住。 依依不舍地又親了一下,靳寒舟支起身,剛撤離,結果就對上了女人幽黑無奈的眼眸。 靳寒舟先是一愣,爾后竟有點做賊心虛,不好意思了起來。 他摸了摸許簡一的臉頰,略微抱歉地說,“把你弄醒了?” 許簡一眨了眨眼,抬手摸了摸他的臉,聲音帶著幾分沒睡醒的慵懶,綿軟無力,特別的嬌聲奶氣, “你怎么還不睡啊?” “睡不著。” 靳寒舟用臉蹭了蹭她的掌心,實話實說,“感覺像在做夢一樣。” 心房像是忽然被小貓咪的爪子撓了一下,癢癢的。 這樣的靳寒舟,很難讓人不想寵他。 許簡一主動仰頭親了親男人的唇,爾后媚眼如絲地看著他說,“不困,那就做點快樂的事情吧。” 這還是許簡一第一次主動求歡,靳寒舟一下子就激動了。 他抱緊她,聲音低啞暗沉地說,“……好。” 靳寒舟低頭,剛要吻上許簡一的唇,許簡一卻偏開了頭,“疼~” 懂她什么意思的靳寒舟直接吻向許簡一的耳垂。 - 許簡一起床的時候,靳寒舟已經去上班了。 明明熬了一晚的夜。 靳寒舟卻還能這么早起來。 許簡一不得不承認,她家男人這精力,強的變態。 抬手伸了個懶腰,許簡一從床上下來,去洗漱。 刷牙的時候,許簡一看著自己紅腫不堪的唇,忍不住搖了搖頭。 她大概是頭一個被人吻到嘴唇發腫的人吧? 雖然嘴唇有點腫痛,但心卻是甜滋滋的。 洗漱好,許簡一便下樓去吃早餐了。 吃早餐的時候,許簡一收到了靳寒舟發來的信息,【寶寶,起床了嗎?】 許簡一一邊喝粥,一邊打字回復他,【起了,在吃早餐。】 靳寒舟發來一個犯困的表情圖,【上班好無聊。一群老東西在那叭叭,壓根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 許簡一發去一個疑惑的表情圖,【你在開會?】 靳寒舟很快回復她,【對啊。】 直覺告訴許簡一,靳寒舟并非表面那般的紈绔。 但有時候,許簡一都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紈绔。 他戲演得過分逼真。 許簡一有時候,又會有種靳寒舟是真紈绔的感覺。 真也好,假也罷。 他高興就好。 許簡一并沒有因為靳寒舟很可能是真紈绔,就心生嫌棄。 反而在想,要不要再搞點什么副業來添加自己的財富。 畢竟家有個‘敗家’老公,她怕自己養不起他。 還沒等許簡一回復消息,靳寒舟又發來信息說,【糟糕,被發現了,老爺子發威了,先不和你說了。】 他發來一個親親的表情,【愛你,么么。】 有些話許簡一嘴上說不出來,但文字,卻可以。 她也給靳寒舟回了個親親的表情,【么么。】 跟靳寒舟發完消息。 許簡一的手機就來電話了。 是唯愛珠寶設計工作室的負責人打來的電話。 許簡一抬手接起。 “許總,有對來自y國的夫婦慕名而來,想讓您給他們設計一對婚戒,問您有沒有空,能否與他們見一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