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唔——” 許簡一是被男人溫熱的吻給吻醒的。 她朦朧地睜開眼,就看到男人支撐在她身上,閉著眼,滿是迷醉中又帶著幾分虔誠地吻著她。 許簡一眸底一軟,抬手,環住男人的脖頸,回應他。 她的回應讓靳寒舟愣了愣,他停下動作,稍微支起身看她。 她面容清純絕美,長長的睫毛又黑又翹,杏眸惺忪迷糊的樣子如同慵懶的小貓咪,特別的乖順溫軟。 靳寒舟抬手輕撫她的唇角,略帶歉意地說,“抱歉,把你弄醒了。 許簡一眸光似水地搖了搖頭,“你開完會了?” “嗯。”靳寒舟脫了鞋,爬上了床。 許簡一往里面挪了挪,讓靳寒舟躺進來。 她側身枕上他的手臂,面朝他的臉。 她指尖描繪著他俊美凌厲的五官,問他,“你要睡一下嗎?” “不睡。”靳寒舟握住許簡一的手擱在唇邊吻了吻,翻身面朝著她,“躺一會兒。” “嗯。” 對于熱戀中還發生過關系的情侶,只要獨處一個空間,躺在一張床上,什么都不做,幾乎不可能。 靳寒舟再一度吻上了許簡一。 他大掌托住她的臉頰,吻得輕柔纏綿,像是在含吮美味的棉花糖,一下又一下。 許簡一被吻得身體發熱,發軟。 心滾燙一片。 無論被吻幾次,許簡一還是會被靳寒舟的吻弄得意亂情迷,張嘴,小舌迷迷糊糊地去回應,去跟他的嬉鬧糾纏。 沒遇見許簡一之前,靳寒舟看到別人接吻,他其實覺得很惡心。 他覺得那就是在互喂口水,不懂那些人為什么那么熱衷。 他和許簡一的第一次,他就沒有吻許簡一。 甚至前戲都沒有…… 他當時覺得許簡一隨便,認為她不是什么好女孩,對她沒太多好感,但偏偏又不知犯什么抽,就想上她。 沒睡過女人,沒看過片子,啥都不懂,瞎摸索,摸到門口,就直接橫沖直撞的。 她當時應該很疼的。 因為她撓他后背了。 那一下,賊狠,都出血了。 回憶到這里,靳寒舟內心不由又愧疚了起來。 他給了她特別不好的初體驗。 沒經驗不說,還不懂憐香惜玉。 還連著弄了她兩次。 她當時都哭了,他還以為她是爽哭了。 如今看來,她可能是疼哭的。 他可真是個渾蛋。 思及此,靳寒舟忽然停下親吻許簡一。 他握住許簡一的手,用她的掌心對準自己的臉頰,啪的一下,打上去。 手心忽然傳來一陣麻,許簡一驚呆了。 忙撫摸他的臉頰問他,“你干嘛呢?” 靳寒舟滿是心疼與后悔地看著她,“就是覺得自己賊渾蛋。” 許簡一一頭霧水地看著他,“?” “對不起,給了你很不好的初體驗。” 靳寒舟愛憐地撫摸許簡一的臉頰,恨不得穿回過去,去改變他們那段不愉快的初體驗,“你當時,是不是有陰影了,所以才會在我第二次碰你的時候,抖成那樣?” 這里的第二次,指的是許簡一第二晚過來的時候。 許簡一不懂這人好端端的,怎么又想起了他們第一次的事情。 她有點無奈地看著他,“都過去了。” “你就說是不是?” 靳寒舟執著的要答案。 許簡一只好回他,“有點。” “果然。”靳寒舟心疼死了。 許簡一安慰他,“可是第二次,你很溫柔,沒弄疼我。” 他第二次確實很溫柔,只是新手上路,難免技術不到家。 他前戲不到位,她感覺不到位,進來的時候,她還是會有點疼。 而且他體力太好了。 只做第一次,她還有快感。 后面久了,她直接麻掉了。 他興致勃勃,她沒好意思說,就陪著他耗著。 事實證明,無論什么事情,都得多做,才能熟能生巧。 這個事情,在靳寒舟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他若不提,她如今都記不起第一次,那宛如被劈開的感覺了。 靳寒舟說,“還不是怕你體驗不好,特意看了教育片子。” 不過靳寒舟當時看的不是那種限量級的片子。 靳寒舟對那種片子沒興趣,他甚至覺得看那些片子辣眼睛。 他看的是正正經經的教育片。 不黃,就是有點兒童不宜。 因為那片子是教男人如何讓女人快樂的那種。 也是從那一次開始,靳寒舟開始嘗試親吻許簡一。 因為片子說,親吻可以帶動女人的情緒,能讓女人快速進入感覺。 許簡一,“……”難怪他第一次和第二次區別相差那么多。 原來是做功課了。 許簡一不解地問靳寒舟,“你好端端的,怎么忽然想起這個事情了?” 為什么會想起? 這個還得歸咎于他吻她吻上癮,繼而感慨過去覺得接吻很惡心的自己,然后就想起了他們的第一次。 靳寒舟眸光深深地望著她,“以前我覺得接吻是一件很惡心的事情,也想象不到自己和人接吻是一種什么畫面,沒想到現在,我自己會沉迷于接吻不可自拔。” 靳寒舟低頭又在她誘人的粉唇上吮吻了幾下,然后指腹輕蹭她臉頰,聲音暗啞迷人地問她, “你身上是不是藏有什么魔力,不然我怎么老是見到你,就想吻你。”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甚至還像個變態似的,情不自禁地去親吻睡著的你?” 許簡一覺得靳寒舟在表白她。 她有證有據。 他是怎么做到一個字不帶喜歡和愛,卻句句都帶著喜歡和愛意的? 許簡一一把攬住他的脖頸,仰頭啄了啄他的唇,借用他的話說,“你身上也有魔力。” 讓她想被他觸摸,想被他擁抱,想與他做盡這世間,最親密的事情。 靳寒舟勾唇痞笑,“那寶寶要不要做點更有魔力的事情?” “我大姨媽還在呢。”許簡一不得不提醒某個泰迪上身的男人。 “就親一親,不做其他的。” 靳寒舟按住她的后頸,又吻了上來。 許簡一,“……” 靳寒舟得出了一個結論。 他從嗤之以鼻,到樂在其中,其實就只差了一個許簡一。 只要是許簡一,做什么他都不覺得惡心。 哪怕是吻她小腳丫,他都覺得是香的。 - 等許簡一跟著靳寒舟歪膩完從休息室出來,她才發現,已經是傍晚了。 她把窗簾合上,看不到外面的天色,以為自己就睡了一小時。 可她沒想到,她睡了一下午。 夏天人就是容易犯懶啊。 她竟然睡了一下午……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