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許簡一微笑著用臉蹭了蹭靳寒舟的手心。 靳寒舟覺得這樣撐在許簡一身上講話有點吃力,索性就翻身下來躺到她身旁。 他抬手將許簡一的身體轉了過來,讓她面向自己,然后才問她,“你當年為什么不來俱樂部了?” 為什么不去了? 許簡一的目光忽地恍惚了起來。 一開始,她是出任務去了。 一去就是半年。 任務剛完成,她都沒來得及過十六歲的生日。 哥哥就被她那次任務的漏網之魚夜鷹給抓走了。 法醫說。 哥哥生前遭受了十分殘忍的對待。 十根手指的骨頭全部碎掉,身中了十幾刀。 那次任務,許簡一擊斃了夜鷹十幾名弟兄,所以對方捅了許逸笙十幾刀。 讓許簡一最難以接受也最為崩潰的是,許逸笙的器官,是生前無麻藥被對方摘掉的。 他是生生痛死在黑市的手術臺上的。 當時,許簡一在聽完法醫的講述后,直接昏過去了。 那種打擊,不亞于天崩地裂。 再度回想起當時的場景,許簡一的情緒不可避免的迭起。 她抬手,用力地抱緊靳寒舟,將臉埋在他的胸膛上,不愿說話。 見她情緒忽然低迷下來,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靳寒舟抬手輕撫許簡一的發頂,略微歉意地說,“抱歉,不是故意想要勾起你傷心事的。” 許簡一搖了搖頭,而后從靳寒舟的懷里抬起頭來。 她忽然翻身趴在他的身上,大有種要借他轉移情緒的意思,“做嗎?” 靳寒舟挑眉,“嗯?” 許簡一用手點了點他性感好看的薄唇,眉眼低垂,情緒不明地看著他,說, “靳寒舟,我想要快樂。” 靳寒舟眸色驀地一深。 他抓住她在他薄唇上作亂的手,眼神危險地看著她,“拿我轉移情緒?嗯?” 許簡一一點都不內疚,反而還很理直氣壯,“是你說,不開心的時候,使勁欺負你的。” “我現在不太開心,我想欺負你。”她把手從他手里抽了出來,一路順著他的下巴下滑,來到他的喉結上,紅唇微啟,“給欺負嗎?” 靳寒舟可經不起她這樣撩。 他喉結上下滾動,聲音難耐而暗啞,“給。” “命都給你。” 靳寒舟翻身將她重新壓回身下去。 他俯身,親吻她的脖頸。 許簡一閉眼,抬手環住他光潔的后背,偏頭在他耳邊說了很孟浪的兩個字~ 靳寒舟頓了頓,隨后抬手從床頭柜上摸出一個小方塊,用牙齒咬開,他自己給自己戴上。 — 靈魂交融的瞬間,許簡一收緊雙臂,用力地抱緊靳寒舟。 她仰頭,微微喘息。 她忽然啟唇說道,“重點……” 這是許簡一第一次在房事上開口要求他力度,靳寒舟直接就像是脫了韁繩的馬兒,發起狂來。 — 最后兩人都瘋了。 靳寒舟辦公室的門一下午就沒開過。 兩人瘋狂了一下午。 如果不是肚子餓了,兩人估計還在作戰。 前面是許簡一想要借此轉移情緒,但后面,完全是靳寒舟自己亢奮到想弄她。 沒辦法。 曾經傾心的人成了自己的妻子,無需遺憾,還來了大滿貫,靳寒舟樂瘋了。 尤其是許簡一還不知死活,招惹他。 他浪起來,就沒控制住自己的狼性。 把人欺負了一下午。 要不是許簡一肚子餓了,靳寒舟都還不想放過她。 床上被他們弄得一片狼藉,許簡一披著靳寒舟的襯衣,渾身發軟地靠坐在沙發上。 只穿褲子,上身還是赤著的靳寒舟正在扒拉床單,換新床單。 看著一片狼藉的床單,靳寒舟惡劣的份子又上來了。 他朝許簡一舉了舉床單,歪頭痞笑,“寶寶,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多備幾床床單在這?” 許簡一看著他手里的床單,想起兩人一下午的荒唐,俏臉瞬間爆紅,她羞得拿枕頭砸他,“你不要說話了。” 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煩死他了。 靳寒舟知道小姑娘臉皮薄,不經逗,他逗弄過后,見好就收,也沒再繼續。 將濕掉的床單丟到地上,靳寒舟從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了新的床單套上。 靳寒舟有時候會在辦公室這邊的休息室落腳歇息。 所以這里洗衣機什么的,應有盡有。 把干爽的床單換上,將腿軟無力的許簡一抱回床上躺好,靳寒舟便拿著床單走進了休息室的浴室。 將床單丟進洗衣機,丟了顆洗衣凝珠進去。 啟動洗衣機,他便出來了。 看著躺在床上,一副力氣被耗盡,整個人軟綿無力的許簡一,靳寒舟很不厚道地笑了。 許簡一無意間看到這人在那賤嗖嗖的笑,沒忍住,拿過一旁的枕頭,朝他丟了過去。 他能不能別笑得那么賤,真的讓人忍不住想揍他。 靳寒舟接住許簡一遞過來的枕頭。 他走過去在她身側的位置坐下來,然后抬手撫摸她嫩滑的臉頰,頗為認真地說,“還有力氣,看來等下還可以繼續。” 許簡一聞言,呆了呆,而后臉頰直接漲成了一個紅蘋果。 都做一下午了。 他竟然還想繼續,他…… 許簡一有點抓狂,好心提醒他,“靳寒舟,書上說,沒有耕壞的田,但是有累死的牛,你……悠著點。” 靳寒舟不以為然,“放心,你老公身體好著,保證你成為老太太之前,還能喂飽你。” 許簡一,“……” 大可不必如此猖狂,萬一真的搞壞了。 以后就有的哭了。 門鈴忽然響了響。 靳寒舟頓時站起身來,“應該是外賣到了,我去拿。” 靳寒舟從衣柜里拿了一件嶄新的襯衣披上,隨便扣了幾個扣子,便去開門了。 將門打開。 “給我——” 靳寒舟剛開口說話,結果就被門口的程女士給驚了一下,“您怎么在這?” 程女士雖然才吃過一次豬肉,但好歹也是吃過豬肉的人,又豈會看不出兒子這副事后慵懶饜足的勁。 她捏著手里的外賣,好像終于明白靳寒舟好端端的,為什么不去外面吃,要點外賣了。 “你穆叔讓我來公司打發打發時間,怕我太閑,容易犯病。” 程錦繡解釋的同時,將手里從外賣員手里接過的外賣遞過去給靳寒舟。 靳寒舟抬手接過,“您早該如此了,整日把自己困在那一方天地,都快要不知道天空是什么顏色了。” “是啊。”程錦繡苦笑,滿臉澀然,“以前犯渾,寧做井底之蛙,也不肯跳出來看看外面的世界,如今才發現自己有多蠢。” “走累了不妨回頭看看,說不定有意外驚喜。” 靳寒舟不想評價程女士過去的行為有多蠢,許簡一還等著他回去投喂,他也沒時間跟她嘮嗑, “我不跟您說了,一一還餓著,我先把外賣拿回去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