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個男人愿意在手腕上戴這種女人家的東西,可見他有多鐘意那個讓他戴上發(fā)繩的主人。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想起靳寒舟喜歡她那會兒總是漫不經(jīng)心,讓她絲毫感覺不到喜歡的態(tài)度,再看他此時恨不得召告全世界,他是有主的人,傅南書就心口發(fā)疼。 但凡他當(dāng)初喜歡她有他現(xiàn)在鐘意許簡一的這般張揚(yáng),她也不會像個吃不到糖的孩子,輕易就被顧西玨給蠱惑。 為什么喜歡她時,那般的漫不經(jīng)心,卻對許簡一愛得如此張揚(yáng)! 看到門口宛如一對璧人的夫妻倆,池俊就走了過來。 他抬手?jǐn)堊〗鄣募珙^,問,“舟哥,你怎么回事,怎么連卓大生日都給忘了。” 怎么回事? 自然是被喜悅沖昏了頭腦,顧不上朋友了唄。 靳寒舟并未跟池俊搭話,而是攬著許簡一走到卓宇珩面前,跟他道了聲生辰快樂。 許簡一也道了聲,“卓老板,生日快樂。” “謝謝。”卓宇珩微微點(diǎn)頭。 年輕一輩的人過生日都不流行送禮物了,流行發(fā)紅包。 靳寒舟來的路上,就給卓宇珩發(fā)了個大紅包。 所以靳寒舟這會兒空手而來,也沒人覺得有什么不妥。 孟芊芊在許簡一跟卓宇珩道完生日快樂后,便起身將她拉到身旁的位置坐了下來。 卓宇珩也在同一時間,給靳寒舟眼神,兩人一起離開了包廂。 一旁和林靜萱手挽手,正唱著歌的傅南書在許簡一坐下來后,朝她微微一笑,算是在跟她打招呼。 許簡一回予一笑,便將視線落在了孟芊芊身上。 “一一寶貝,你們怎么那么晚才來啊?” 孟芊芊跟傅南書和林靜萱不熟,剛一直在耍手機(jī)解悶。 這會兒見到許簡一,簡直如同見到了親人一般。 許簡一解釋,“靳寒舟忘記今天是卓老板生日了。” 孟芊芊大寫地服氣,“牛,塑料兄弟無疑了。” 許簡一莞爾。 包廂的光線不算明亮,甚至可以說是昏暗,但因?yàn)槊宪奋窚惖媒由显S簡一皮膚白皙,孟芊芊意外地發(fā)現(xiàn),許簡一脖頸后方,有個吻痕。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眼神瞬間曖昧了起來,“一一寶貝,可以啊,把二少拿捏得死死的。” “什么?”許簡一茫然地看著孟芊芊,沒聽懂她的話外之意。 孟芊芊抬手撫了撫她的吻痕,“這里,有痕跡哦~二少這占有欲,也是絕了。” 故意在許簡一看不到,別人卻看得到的地方留下吻痕,可不就是妥妥的宣示主權(quán)之舉么。 許簡一抬手摸了摸孟芊芊撫著的地方,略微郁悶地問她,“很明顯嗎?” 辦事的時候,許簡一確實(shí)感覺后頸被吻了。 只是那個時候,她被靳寒舟弄得意亂情迷,壓根沒有太注意這些。 她沒想到靳寒舟竟然會在脖頸后方留吻痕。 “也還好。你散著頭發(fā),不注意看,不太看得到。” 孟芊芊說著,幫她撥了撥頭發(fā)。 許簡一聞言,微微松了一口氣。 她臉皮薄,讓她頂著一身吻痕到處在人前晃,她會社死的。 正在唱歌的傅南書的目光總是忍不住落在許簡一的身上。 看著面容跟她有幾分相似,并無什么特別地方的許簡一,傅南書不懂,為什么靳寒舟和顧西玨都會對她感興趣。 是因?yàn)樗人贻p? 林靜萱見傅南書忽然停下來不唱,便偏頭看了過來,頗為疑惑地問道,“南姐姐,你怎么不唱?” 傅南書回神,朝林靜萱微微一笑,跟著繼續(xù)和她合唱歌曲,不再關(guān)注許簡一。 靳寒舟這邊。 他和卓宇珩,池俊,翟毅正在包廂外面的室內(nèi)露臺上站著。 池俊遞給了他一支煙,靳寒舟沒接,淡淡地回了一句,“戒了。” “啥?”池俊以為自己幻聽了。 靳寒舟從兜里摸出一顆戒煙糖塞進(jìn)嘴里,頗為嘚瑟地說,“老婆管得嚴(yán),不給抽了。” 卓宇珩微微挑眉。 翟毅翻白眼。 只有池俊傻乎乎的,沒聽懂靳寒舟的炫耀,他若有其事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夸道,“小嫂子這點(diǎn)管得好,你那身體,本來就不該抽煙的。” 靳寒舟笑了笑,沒說話。 倒是一旁的卓宇珩看到他手腕上的發(fā)繩,忽然目光幽深了起來。 他走上前,握了握靳寒舟的肩頭,“動真格了?” 靳寒舟也沒瞞著,大大方方地就承認(rèn)了,“卓大,被光照耀過的人,是沒法拒絕光的。” 他看了一眼包廂的方向,目光滿是柔和繾綣地?fù)崃藫崾滞笊系陌l(fā)繩,“她是我的光。” 卓宇珩瞬間就聽懂靳寒舟這話,他問,“她就是救了你一命的那個女孩?” “嗯。”靳寒舟點(diǎn)頭。 卓宇珩露出了然的表情,“難怪你栽了。” 靳寒舟笑了笑,沒再說話。 栽她身上,他甘之如飴。 卓宇珩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語氣頗為語重心長,“就算她對你有恩,以她的身世,必然不可能被他們所承認(rèn)。” “要是讓他們知道你擅自娶妻,甚至還動了心,她怕是——” 靳寒舟眼底掠過一絲寒涼,“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哪怕是他們。” 見靳寒舟眸光掠過一絲陰鷙,卓宇珩微微嘆氣,“我當(dāng)初該在發(fā)覺你對她不同的時候,就阻止你繼續(xù)跟她接觸的。” 靳寒舟的目光不由也跟著幽深了起來,“你不會,你知道我什么性子的。” 越是反對,他便越是反骨。 卓宇珩不可置否,他問靳寒舟,“你打算如何?” 靳寒舟嚼碎口中的戒煙糖,“先瞞著。” “紙包不住火的。”卓宇珩提醒靳寒舟。 靳寒舟垂眸,“我知道。” 能拖則拖。 等明年許簡一畢業(yè),懷上他的孩子,屆時,一切都已經(jīng)成定局,他們反對也沒用。 - 卓宇珩的生日過得還算低調(diào)的。 就一伙熟人聚在一起,唱個小曲,聊會天,喝喝小酒,然后再切個蛋糕吃吃。 這生日,便算是過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