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春宵苦短【五千字】-《靳少,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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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頰微微側(cè)到一旁,睫毛撲閃撲閃地厲害。
頭頂?shù)乃У鯚敉稊S下來的光線打在孟芊芊粉白的頸部,將她那因為過分緊張而凸起的青筋照得很清晰。
“緊張?”
把東西戴好,卓宇珩抬手撫了撫孟芊芊凸起的青筋,那處一跳一跳的,像跳動的心臟。
“嗯,有點。”孟芊芊點頭誠實地回答。
“別怕,我會溫柔的。”
卓宇珩俯首,吻在了剛剛手指撫過的地方。
他現(xiàn)在的身體是熱的。
所以他的唇也是熱的。
溫?zé)岬奈锹湓诩∧w上,激起了一陣電流。
孟芊芊抵在男人胸膛上的指尖微微哆嗦,同時心跳也跟著撲通撲通的狂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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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坐在床側(cè)平復(fù)呼吸的男人,孟芊芊抬手撫上他撐在床上,青筋凸起的手掌背,很是內(nèi)疚地說,
“對不起啊……。”
孟芊芊沒想到女人第一次那么疼。
她實在是太疼了,就沒忍住,叫停了。
“沒事。”
聽到孟芊芊道歉的卓宇珩輕柔地撫了撫她的臉頰,并沒有計較她忍不住疼而半路叫停的事情。
明明是自己提議的,卻讓他半途而廢。
孟芊芊超級過意不去的。
她握住卓宇珩的手,滿眼歉意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半途而廢,到底是難受的。
卓宇珩經(jīng)不起她這樣眼神的撩撥,他將手抽出,“我去沖澡。”
孟芊芊聞言,立馬抱住他的手,不讓他走,“別洗冷水澡,我?guī)湍恪?
卓宇珩眸光幽深晦暗地看著她。
孟芊芊咬了咬牙,一把將他拽回了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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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卓老板疏解出來后,孟芊芊肚子就不合時宜地叫了起來。
孟芊芊仰頭看著身后圈住他,大手裹著她小手,正幫著她洗手的卓宇珩,聲音甜膩膩地撒嬌,“老板,我肚子餓了~”
她前面被徐凱帶女人去她臥室上床的事情給惡心到,吐了。
這會兒肚子空空的,不頂餓。
卓宇珩低眸看她,眼眸帶著寵溺,“想吃什么?”
“能填飽肚子的就行。”
這個時候,孟芊芊也不挑食了。
卓宇珩自己拿了主意,“這個時候傭人都睡了,我去給你煮碗面。”
“嗯。”
孟芊芊像個沒骨頭的人似的,懶洋洋地靠在卓宇珩的懷里。
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在溫溫的水流下沖。
卓宇珩幫孟芊芊把手洗干凈,將她抱回了床上躺好,便下樓給她煮面去了。
孟芊芊在卓老板下樓后,拿起手機,給她的好閨蜜許簡一發(fā)出了靈魂的詢問,
【一一寶貝,你第一次的時候疼不疼啊,為什么我疼得跟裂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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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簡一這邊剛剛結(jié)束酣戰(zhàn)。
將近半個月沒有靈魂交融。
許簡一和靳寒舟都有點瘋。
從電影房到臥室。
從落地窗到床上。
處處都是他們瘋狂的痕跡。
彼時。
燈光通明的臥室,白色的大床上。
許簡一趴在床上,細白的胳膊赤著露在被外,削薄性感的肩頭上,全是男人動情時,吮出來的痕跡。
白色的膚色,紅色的痕跡,像極了雪山上盛開的紅梅。
許簡一的背上,靳寒舟趴在上面,不舍得離開。
許簡一被他壓得喘不過氣,用手肘捅了捅他,“你起來啊……”
靳寒舟懶洋洋地親了親她的肩頭,“乖,再待一會兒。”
許簡一,“……”
這是他能久待的地方嗎?
她無奈又拿他沒辦法。
只能隨他了。
恰好這時,手機響了,許簡一便抬手從床頭柜那把手機拿了過來。
看到孟芊芊發(fā)來的信息,許簡一首先發(fā)了個問號,隨后打字,【你不是說不那個?】
孟芊芊回答,【我們明天領(lǐng)證,今天算是提前洞房。】
許簡一,【……】
比她和靳寒舟還離譜。
第一天確定關(guān)系,第二天領(lǐng)證。
好快的速度。
大概是知道許簡一在無語些什么,孟芊芊又發(fā)來消息說,【他說戀愛給不了我任何保障,但婚姻可以,他要把他名下財產(chǎn)都過戶給我,日后他若是出軌背叛我,他就凈身出戶。】
許簡一看到這里,突然就明白了孟芊芊為什么會同意那么快就跟卓宇珩領(lǐng)證了。
孟芊芊一直渴望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
如果不是徐凱太沒出息,加上他也還沒二十二,未到婚配年齡,孟芊芊也許早就跟他領(lǐng)證結(jié)婚了。
這一年來,孟芊芊為什么這么拼?
還不是想多攢點錢。
想著畢業(yè)后,就和徐凱領(lǐng)證結(jié)婚,想早點把自己給他,好安定他的心。
孟芊芊很清楚,演藝圈的女演員一旦結(jié)婚,商業(yè)價值就會直線下降。
她得在自己還有商業(yè)價值的時候,多接點好戲,多攢點錢,以免未來她沒戲拍的時候,會走投無路。
可惜徐凱并不理解她,甚至暗地詆毀她,輕視她。
甚至一邊和她打好關(guān)系,一邊幽會各種富婆。
徐凱幽會富婆的事情東窗事發(fā),孟芊芊這一年的努力,仿佛成了笑話。
孟芊芊能有個好的歸宿,許簡一衷心祝福,【卓老板人確實挺好的。恭喜。】
那頭的孟芊芊臉上洋溢著幸福,【我也覺得他挺好,是我理想中的丈夫。】
完了,她又問許簡一,【你還沒跟我說,你第一次疼不疼呢?】
【還行吧。】實際許簡一比孟芊芊疼多了。
當時靳寒舟又菜又剛好心里堵著口氣,對她壓根就沒有什么溫情可言。
孟芊芊不理解地問道,【是我太脆弱了嗎?怎么我疼得快要死了。】
要不是現(xiàn)在許簡一臉皮變厚了,她未必能如此面不改色地跟孟芊芊說著這種帶顏色的話,【是不是他前戲沒做好?】
以前靳寒舟前戲不到位,許簡一就算不是第一次,照樣疼。
后面他熟能生巧,她日子才滋潤了些。
孟芊芊皺著俏臉,【不知道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只會耍嘴炮子,哪懂這些。】
許簡一,【沒事,第二次就不會那么疼了。】
孟芊芊,【我第一次都沒過去!】
許簡一發(fā)去一個問號,【?】
【我們就做了一半,我實在太疼了,他就不繼續(xù)了。】
孟芊芊跟許簡一是沒有任何避諱可言的,能說的不能說的,全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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