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南澤一直在煩我同學,我希望你能出手幫忙治理一下他。” 許簡一的腰挺敏感的。 被靳寒舟這般揉弄,她身子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她下意識伏了下來。 胸前的軟綿緊密地貼在男人的胸膛上,那柔軟的觸感惹得靳寒舟很是心猿意馬。 他偏頭,在她嫩白的頸子上落下綿綿的細吻,“我還以為你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請我幫忙,所以才跑來色誘我。” “結果就這點事兒?”他懲罰的張口在她的頸肩上咬了一口,輕輕的,并不會咬疼她。 不輕不重的啃咬帶著幾分調情的味道,許簡一覺得被咬的那塊地方,溫熱酥麻,怪惹人難受的。 她微微抖了抖身子,嗚咽了一聲,趴在他肩頭上,輕輕喘息, “你和傅南書青梅竹馬,讓你幫忙對付傅南澤,勢必是要傷了你們兒時的情誼,若非實在沒辦法,我也不會讓你為難——” 靳寒舟輕嗤,“還挺為我考慮。” 許簡一仰起頭去問他,“幫嗎?” 靳寒舟眸光瀲滟風情地睨著她,眸底裹著幾分欲,“幫,我祖宗的忙,我能不幫?” 許簡一見他同意了,頓時獎勵地賞了他一個吻。 她跪在他身上的兩側,雙手捧著他的臉頰,滿是感激地望著他, “我先替我同學謝謝你了。” “不夠……”靳寒舟掐著她的腰肢,上下滾了滾喉頭,性感低啞在她耳邊曖昧地吹氣,“你剛剛把我坐…了,就一個吻,就想打發我?” 他還故意將她的腰往下按,好讓她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什么。 意識到這人著火了的許簡一無辜地眨巴眼睛,“我大姨媽來了。” 靳寒舟看著她那無辜的表情,勾唇,笑了,“明知自己來事了,還來撩我。” 他按住她的腦袋,偏頭咬住她的耳珠含在嘴里撕吻, “不知你男人重欲,撩不得?” “唔——” 不知是不是被他撩的來感覺了,許簡一感覺小腹一陣收縮,下面波濤洶涌,大有一種血崩的感覺。 她忙阻止靳寒舟,“你別弄我了,你一弄我,我感覺血量一下子多了起來,快要溢滿而出了。” 靳寒舟,“……” “磨人精。” 靳寒舟一聽她這話,立馬阻止撩撥她的行為。 萬一真把她撩血崩,心疼的還是他。 不過火被挑起來了。 靳寒舟到底是難受的。 他按著許簡一,深深吻了一通。 — 許簡一懶洋洋地問靳寒舟,“你打算怎么治理他?” 從許簡一跟靳寒舟說要讓他幫忙治理一下傅南澤的那瞬間,靳寒舟已經有解決的辦法了, “他也老大不小了,還如此無所作為,丟去國外深造幾年吧,幾年后,他估計連你同學長什么樣,都不記得了。” 許簡一下意識問,“傅家人會同意?” “她們不同意也得同意,我是為了她們傅氏好,她們有什么好不同意的?” 靳寒舟也算是看著傅南澤長大的人。 他認識的傅南澤以前沒有那么混的。 他如今這樣混,到底是因為他有個慣他的姐姐和縱他的母親。 覺得凡事都有人給他兜著,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這樣也好。至少這幾年,我同學不會被他煩了。” 許簡一也覺得靳寒舟這個辦法不錯。 既合情合理,又能有效杜絕傅南澤繼續去煩韓子衿。 - 在和許簡一聊完后,靳寒舟就給傅夫人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阿姨,是我,寒舟。” “最近南澤都做了什么,您知道嗎?” “既然您不知道,那我就跟您說一遍。” “他最近可是不得了。” 靳寒舟把許簡一跟他說的有關于傅南澤最近干的事情都轉述給傅夫人知。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強奸未遂了,阿姨,您要是不想他下半輩子在監獄度過,就聽我的,立馬將他送出國去深造。” 幾乎是不給傅夫人拒絕的機會,靳寒舟又補充道,“我已經命人安排了,就今晚的飛機。” 見靳寒舟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決定了傅南澤之后的去向。 許簡一不得不感嘆,有權有勢的好處。 以防萬一,許簡一想得還是比較周全的,她在靳寒舟掛斷電話后,問靳寒舟,“他會偷偷回國嗎?” 靳寒舟默了默,隨后便道,“我會派一個暗衛跟著他去,沒學好之前,他都別想回國了。” 好聽點是深造,難聽點是放逐。 這也算是靳寒舟給傅南澤的一次教訓。 懂得悔改,日后就能回來,若不知悔改,等待他的將是永遠被放逐國外。 許簡一,“嗯。” - 傅南澤挨了唐之臣一頓揍,在韓母他們上樓后,他就帶著傷離開了韓家。 因為后背實在是太疼了。 傅南澤自己去了醫院。 他原本是打算看完傷,就去查唐之臣,好找人收拾他一頓的。 然而就在他看完醫生回家的路上,他被靳寒舟的人架著送往了機場。 去機場的路上,傅南澤不斷地掙扎,“你們要干嘛?放開我!” “傅少,寒爺說了,要送您出國深造,即日啟程。” “我不出國!” 傅南澤在國內過得瀟瀟灑灑,怎么可能愿意出國去深什么造。 “輪不得你說不!” 任憑傅南澤如何撒潑打滾,他還是被架著從機場vip通道進關,坐上了靳寒舟的私人飛機,被送往了國外。 傅南書是在傅南澤起飛的前一秒,得知了傅南澤被遣送出國的消息。 她當即就給靳寒舟打來了質問的電話。 “舟哥,你為什么要送阿澤出國?” 靳寒舟聽了傅南書的質問,冷冷說道,“別告訴我,你不知他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傅南書怎么可能會不知。 只要傅南澤不再和之前那般,做得太過火,傅南書就懶得管他而已。 對傅南澤,傅南書是比較縱容的,畢竟就那么一個弟弟,“阿澤是真的喜歡上那女孩了,我不覺得他用點手段追求對方,有什么錯。” 靳寒舟真的是要被氣笑了,“喜歡就可以強睡人家?南書,你的三觀呢?” “你也是女人,要是別人說喜歡你,然后想方設法地把你強了,你又是什么滋味?” “同為女人,你怎么一點同理心都沒有。” “什么強了?” 傅南書還真不知傅南澤今晚的行為。 她以為靳寒舟說的是傅南澤死纏爛打糾纏韓子衿的事情。 靳寒舟好心地告知她真相,“他用錢利誘許簡一同學的家人,將其灌醉,意圖迷奸對方。” “你應該慶幸對方沒有告他,不然你以為他現在還能出國?” 傅南書沒想到傅南澤會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如此大動干戈。 她心中恨鐵不成鋼的同時,也怨許簡一告狀。 原本這是她弟弟和她同學的事情,她多管什么閑事。 心里如何想,傅南書自然是不會表露出來的。 她唏噓地說著,“我沒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靳寒舟冷諷她,“你沒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我看你也沒想管他,既然你們都不管,那就我來管!” 傅南澤好歹也喊自己一聲哥,靳寒舟是真的不希望他繼續犯渾下去。 傅南書知道靳寒舟一旦做出的決定,誰都不能更改,她只好問道,“你把他送去哪了。” 靳寒舟,“f國。” “我知道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