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一次就能欲仙欲死? 第一次只有痛痛痛的許簡一到底是沒忍住,問了一句,【不疼?】 孟芊芊,【疼啊,也就疼一下,就跟打針一樣,緩緩就不疼了。】 【早知道我之前就忍忍了。】 孟芊芊本來就愛耍嘴炮,如今開了葷,越發的肆無忌憚,孟言孟語的,叫人招架不住。 好在許簡一也不是以前的許簡一。 兩位少婦,閨房話題尺度大些,倒也是正常。 孟芊芊趴在床上,一臉幸福地打字,【我覺得第一次后面疼不疼取決于男人溫不溫柔,我反正就疼一會兒。】 【卓老板真的超溫柔的,一直都很注重我的感受,我稍微皺一下眉,他都要停下來安撫我一下。】 【男人都這么溫柔的嗎?還是就我家卓老板是這樣?】 【你第一次的時候,你家二少也這么溫柔嗎?】 許簡一嚴重懷疑孟芊芊是在報復她之前和靳寒舟秀恩愛給她看的仇,故意秀回來給她看。 還沒等許簡一回復,孟芊芊又發來了信息,【我覺得你家二少像狼,在床上肯定是無比兇狠的類型,溫柔這個詞,感覺跟他不搭。】 許簡一,【……】 大可不必猜的如此準確。 - 正在浴室給許簡一放洗澡水的靳寒舟看到群里,池俊約卓宇珩出來喝酒,卓宇珩卻說不在南城時,他唇角不由勾起一絲玩味。 他私聊了卓宇珩,【這是又去找你媳婦了?】 卓宇珩,【你有意見?】 靳寒舟,【嘖嘖嘖。】 【你上次去了海城回來才幾天?果然已婚男人就是不一樣。】 卓宇珩,【你酸了?】 靳寒舟笑,【我為什么要酸你?】 開玩笑,他天天可以抱老婆的人需要酸一個隔三差五見不到老婆的人? 卓宇珩,【聽我媳婦說把你媳婦惹生氣了。哄好了嗎?】 靳寒舟吊兒郎當地笑,【你覺得我像哄不好的樣子么?】 卓宇珩埋汰他,【下次繼續作。】 靳寒舟,【草。】 卓宇珩,【我要伺候我媳婦吃飯了,不和你扯了。】 靳寒舟忍不住笑了。 誰沒個老婆了,炫啥呢? 靳寒舟也找自個媳婦去了。 靳寒舟從浴室出來,將手機放到床頭柜上,直接將許簡一打橫抱了起來,“寶寶,水放好了,洗澡了。” 孟芊芊肚子餓了,說吃飯了,所以就不跟許簡一聊了。 許簡一剛結束和孟芊芊的聊天,身體就忽然騰空。 知道靳寒舟這是要抱她去浴室,許簡一索性放下手機,抬手攬住了靳寒舟的脖頸。 - 剛和好,靳寒舟的殷勤獻得那叫一個勤。 先是頭發給許簡一洗了。 然后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地給她捏了十來分鐘的肩頭和手臂。 見她身心舒暢,他這才開始循循善誘,“寶寶,前面卓大虐我,你安慰安慰我。” “嗯?” 許簡一睜開眼,一雙杏眸霧氣迷茫地望著靳寒舟,有點不解。 “他笑我哄不好你。” 靳寒舟的吻小心翼翼地落在許簡一的肩頭上。 幾天沒做了,許簡一的身體異常的敏感。 濕潤的吻落在肩頭上,又癢又酥。 她情不自禁地顫了顫肩頭,心里卻跟明鏡似的,“你現在變含蓄了?” “嗯?”靳寒舟沒聽出許簡一的揶揄。 吻順著她白嫩的頸子來到了她小巧圓潤的耳珠上。 含住、輕吮。 許簡一身子發軟地靠進了他的懷里,嘴上卻毫不留情地戳穿他,“明明是你想那啥了,扯人家卓老板干嘛呢?” 被看穿,靳寒舟也不裝了,“是,是我想了。” 大灰狼露出了尾巴,循循善誘著懷里的小綿羊,“寶寶,最近天氣干燥,你潤潤哥哥可好?” 他說話的時候,嘴里的熱氣全撒在了她的耳蝸里,滾燙而濡濕。 許簡一頭皮發麻地縮了縮腦袋,聲音綿軟地嗔他,“你哪學來的騷話。” 潤潤他……他還真是…… “自產。” 靳寒舟低啞地說著,不等許簡一回應,便將她的臉轉了過來,與她吻作一塊。 與許簡一接吻的同時,靳寒舟不忘用自己這幾個月從她身上琢磨出來的技巧撩撥她。 許簡一仰靠在靳寒舟的肩頭,粉唇微張,胸口微微起伏。 在靳寒舟愈發高超的技巧下,許簡一腦子的空氣一點一點地被擠干。 就在許簡一感覺腦海里有煙花要綻開的時候,男人忽然撤開了。 她不上不下,難受至極。 許簡一仰頭看向靳寒舟,難耐地喚著他的名字,“靳寒舟……” 靳寒舟雙眸帶著無盡的欲。 他眼眸暗沉地注視著許簡一陷入情迷的俏臉,指腹輕撫她微張的紅唇,誘哄她,“想要快樂嗎?” 許簡一咬了咬唇,覺得這人可真壞。 這種時候,還不忘捉弄人。 靳寒舟將她下巴微揚,薄唇湊近她粉唇,欲吻不吻地俯視著她,繼續誘哄,“說老公,…我,我就給你快樂,嗯?” 許簡一,“……”他怎么那么騷啊。 “來,跟我說,老公…我。” 靳寒舟也不知自己今晚發什么瘋,就是忽然想聽她這樣說。 他的眼眸仿似有蠱惑人的魅力,在他的注視下,許簡一不由自主地啟了唇,“老公,…我——” 話音剛落。 靳寒舟跟瘋了一般。 “如你所愿。” …… 浴缸里的水頓時水光四濺,撒落了一地。 窗戶上,倒映出了兩道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 夜,還很漫長。 從浴室到大床,臥廳的沙發到落地窗…… 只要靳寒舟想得到的地方,他都要試一遍,玩得非常野。 許簡一覺得孟芊芊說的沒錯,靳寒舟就是一頭狼。 而且還是一頭,怎么都喂不飽的狼。 最后許簡一是累昏過去的。 - 翌日。 許簡一精神不振地坐在三樓工作室的辦公椅上,腰酸得想殺人。 昨晚靳寒舟簡直就是餓狼附體,那叫一個不知節制。 許簡一忘了他昨晚折騰到幾點了。 她感覺骨頭都快散架了。 耿鶯手里拎著一個粉色的盒子從外面進來。 看到許簡一坐在座椅上打瞌睡,她詫異地挑了挑眉,“你昨晚干嘛去了?怎么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許簡一有苦難言。 總不能說她因為跟靳寒舟鬧了一次矛盾后,這人發瘋,折騰了她大半宿吧。 耿鶯將手里的甜品放到許簡一的跟前,然后說,“樓下新開了一家甜品店,嘗嘗。” “嗯。” 許簡一抬手剛要打開,很快,她就很發覺了不對勁。 這個甜品盒子好像…… 許簡一下意識問耿鶯,“鶯姐,你這是哪里買的?” 耿鶯說,“咱們大樓旁邊今日一家叫‘幸福’的甜品店剛開張,我看賣相不錯,就給你買了兩份上來。” 看出許簡一的不對勁,耿鶯不由問道,“怎么了?” 顏顏在這邊開了家甜品店? “鶯姐,我出去一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