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許簡一帶著三娃來找靳寒舟一起去吃午飯,不想推門進來就看到沙發上,睡得極沉的靳寒川。 “你大哥這是咋了?” 許簡一朝辦公桌前的靳寒舟走了過去。 靳寒舟抬眸看向妻子,“他應該是找到大嫂了,說什么大嫂喜歡上別人了,找我吐牢騷來了。” “大嫂喜歡上別人了?”許簡一有點意外,她覺得溫柔不像是那么輕易放下的人,但……在受打擊的情況下,選擇開始另一段感情來忘記上一段感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如果溫柔真的喜歡上了別人,許簡一心中多少會有點內疚,畢竟幫溫柔出逃,是她的主意。 她習慣站在女性立場考慮事情,沒怎么考慮過靳寒川的感受。 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她這算不算無形之間毀了一樁婚? 許簡一挽住靳寒舟的手肘,有點擔憂地問他,“你大哥是不是恨死你了?” “沒事,他自己很清楚我們當時是在幫他,他來找我,只是情緒需要發泄而已。” 靳寒舟揉了揉許簡一的發頂,讓她別多想。 許簡一輕輕地嗯了一聲,目光卻是一直睨著沙發上的靳寒川不放。 到底心里有少許內疚的,但她不后悔幫溫柔。 人命關天,就算是夫妻,靳寒川也沒資格限制溫柔的人身自由。 愛不該是囚禁她人自由的理由。 何況靳寒川對溫柔,還不一定是愛。 眼前忽然一片漆黑,許簡一下意識仰起頭。 只見俊美冷雋的男人滿是醋味地睨著她,“我承認我們靳家的男人長得都挺好看的,但寶寶,他們都沒有我好看,你只需看我就行。” 許簡一聞言,無奈地一笑,“大醋壇子。” “知道你老公是大醋壇子,就不要緊盯著一個男人看啊,不知我醋多?隨時會產醋?” 靳寒舟不以為恥,反而引以為榮。 醋多?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 許簡一將他的手從眼簾上拉了上來,彎眸盈盈一笑,“走吧,吃飯去。” “嗯。”靳寒舟領著嬌妻和三孩子出去吃飯了。 臨走前,靳寒舟讓特助留下來看著靳寒川,靳寒川若醒,便送他回去。 不過靳寒舟用完餐回來,靳寒川也沒醒。 他像是好幾天沒睡過覺似的。 睡得很沉。 一直睡到下午五點左右才起來。 睡醒的靳寒川大概是想起了自己睡前對靳寒舟說的話,他抿了抿唇,抬手揉了揉眉心,隨即對著坐在辦公桌前,疑是在畫設計稿的靳寒舟說,“抱歉。” 靳寒舟挺無所謂的,他聳了聳肩,語重心長地說,“回去好好想想你對大嫂到底什么感情吧。” “嗯。” 靳寒川起身松了松筋骨,隨后在靳寒舟特助的護送下,離開了靳寒舟的辦公室。 回去的路上。 靳寒川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里的人說,“我們拿著大少夫人的照片在這一代打探過,據打聽,大少夫人這近三年來,確實是一直都和容小少爺住在一起。而且我們還打聽到一個消息,大少夫人她,有個兩歲的女兒。” 因為喝醉而頭疼欲裂的靳寒川在聽到電話那頭的人說的話,驀地放下了揉著太陽穴的手,“你說什么?” 那頭的人重復,“我說大少夫人這近三年……” 靳寒川不耐煩地打斷對方,“后面那句。” “大少夫人,她有個兩歲的女兒。” “女兒……兩歲?” 他的? 靳寒川的心瞬間像一壺剛燒開的沸騰的水一樣,激動得要溢出來。 他下意識對前方的司機說,“去溫家。” 他要去找溫柔問清楚。 然而很快的,他又立馬改了口,“算了,回公寓。” 慢慢地,他激動沸騰的心,也跟著冷卻了下來。 眼底的驚喜和激動慢慢褪去,靳寒川抬手摘下鼻梁上的無框眼鏡,露出那雙帶著幾分陰暗的眼眸,“你去打聽一下,看看那個孩子現在是在云海,還是被溫柔帶回了南城。” 溫柔費盡心思隱瞞他孩子的下落,無非就是怕他跟她搶孩子。 他不僅搶孩子,他連她也要一并搶回來。 翌日。 某間律所里。 溫柔正在和律師交涉。 律師告訴溫柔,靳寒川沒有婚外情,沒有家暴行為和任何不良嗜好,若他堅持不離婚的話,法院不判決離婚的可能性很大。 本來她和靳寒川分居兩年,是可以證明感情破裂的證據。 但偏偏,她一個星期以前,跟靳寒川又同居了一個星期,這個分居兩年就顯得沒有多少說服力了。 如果她執意要離婚,就必須找到有力的證據,證明雙方感情破裂,無法再一同生活,不然一審法院不會判兩人離婚。 得第二次起訴。 第二次起訴如果還是沒任何實際可以證明夫妻感情破裂的證據,法院也不是絕對會判離婚的,一般能離,但不是絕對,所以律師讓溫柔做好會被拖延的心理準備。 想要離婚成功,估計得費點時間,整個流程下來,可能需要一年半至兩年的時間。 溫柔聽完律師的話,久久沒有任何只言片語。 她當初就是因為知道離婚困難,所以才逃。 靳寒川沒有任何過錯,父母不同意她離婚,她連分居都做不到,起訴完全不可能勝訴。 如今父母松口,她也仍舊無法立馬就擺脫掉靳寒川。 見溫柔情緒低落,容凌微微走上前去。 他猶豫了許久,才抬手,輕輕地握了握她的肩頭,“還好嗎?” 溫柔回神朝他莞爾一笑,“沒事。” 溫柔的心態到底不是三年前的那個自己了。 她出來透過氣后,面對靳寒川時,不會覺得太窒息了。 也可能是因為她對靳寒川的情感沒有一開始那么濃烈了,可以心平氣和面對他了。 溫柔對律師說,“走程序吧,無論需要多少時間,我都可以等。” “好。”律師見此,便開始整理資料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