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中年男人說得聲淚俱下,神情倒不似說謊。 蕭令月問道:“他是南燕朝堂中人?” 中年男人遲疑:“應(yīng)該是” 蕭令月不悅:“應(yīng)該?” 中年男人都快哭了:“我也不確定,只是聽大人的語氣像是這樣,我也不敢多問。” 蕭令月嘴角微微抽搐,真是有夠無知的。 連背后主子是誰都沒弄清楚,就敢替人賣命,做走私鐵礦這種掉腦袋的生意。 不過想想,這背后如果是慕容曄,倒是不稀奇。 畢竟他洗腦的本事有一套,身邊也從來不缺少愿意替他賣命的人。 “該說的我都已經(jīng)說了,你現(xiàn)在可以放了我吧?”中年男人迫不及待地說。 他現(xiàn)在還狼狽的倒在床上,脖子上橫著匕首,被匕首刺穿又旋了一圈的肩膀開了個(gè)洞,鮮血汩汩往外噴涌,將身下壓著的棉被浸濕了一大片。 這種傷勢(shì)極難止血。 因?yàn)槭а^多,中年男人只覺得頭暈眼花,手腳冰涼發(fā)軟,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 就算蕭令月不殺他,這種傷勢(shì)不止血,他也性命堪憂。 “說完了?不見得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