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最重要的是,在畫舫,自己就覺得壓抑。 不過,為了不讓陳子儀擔心,鄭應慈勉強笑笑:“以我棋藝,縱是進了十六賽去京城,也難拔得頭籌,反不如將心思都放在科舉上。” 見狀,陳子儀放了心。 二人乘自己的船而去,瞥一眼畫舫上的人望過來的眼神,都帶著惱怒,陳子儀再次嘆一口氣。 “這次棋賽輸給了一個少女,看來對賢弟打擊還是有些大,平時賢弟可不是這樣會得罪人的性情。” “不僅僅是賢弟,就是畫舫上的諸多學子,也都變了臉,看來打擊不清。”這樣想著,陳子儀打算回去,好好開解。 兩人乘的船,自然比蘇子籍跟葉不悔乘坐的大,雖比不上畫舫,也只是小上一些而已,船上不僅有著幾個船艙,更有家丁數人。 這本就是鄭家自己的船,雖不直接經商,可鄭家有著一條自己的船,再正常不過,就和牛車一樣,不過是代步工具。 “話說,贏了棋賽的葉姑娘,是跟著蘇子籍來,蘇子籍不是與你關系不錯?”上船進了船艙,倚窗而坐,陳子儀喝了一口端上來的熱茶問。 剛才沒問,是周圍都是人,這等事不好當著外人問,現在船上都是自己人,陳子儀就沒這顧慮了。 鄭應慈表情一僵,在陳子儀的注視下,笑了下:“只是同縣之人,相互認識,說起來,他與方惜關系不錯。” 更確切地說,與方家的關系不錯。 想到這里,鄭應慈找到了無法招攬蘇子籍的原因。 “這蘇子籍,既搭上了方家,或就覺得,沒必要再依附鄭家。” “雖只是寒門學子,聽方惜說,才學不錯?”陳子儀好奇的問著:“不過縣試排名十一,不算很高啊!” “公允的說,蘇子籍的文章的確不錯,這名次給的有點低了。”鄭應慈看過蘇子籍的文章,按照規矩,中了童生的卷子都抄錄貼榜,以后秀才、舉人、進士也一樣。 這樣考官雖可偏顧,但水平太低,還是不能上榜。 “罷了,不說了。”想到這些,鄭應慈突然之間心生厭煩,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樣情緒,直接對陳子儀提議:“聽說蟠龍湖畔有一家酒肆極地道,不如我們過去一品?” “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