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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利用自己的感知,將李家懷和張守國的對話聽了個完完整整的夜玖久不動聲色,聲音毫無異常。
(反正朕現在又不想聽。)
都已經在心中打好腹稿的李家懷:……
嗯。
這種情況是正常的。
完全是這顆草能干出來的事情,不要太大驚小怪了……
心里越噎,李家懷臉上的表情幾乎是越條件反射的誠惶誠恐起來——沒辦法,這都已經因為私下里的練習,成肌肉反應了。
“陛下何出此言啊?可是臣等有什么地方惹得陛下不高興了?”
說實話,這話說的就很卑微,也很悅耳。
但——我為什么不高興?
你猜啊?
夜玖久最下面的一片葉片上,原先籠罩著的霧氣當即消散。
(沒有,朕心情還行。)
就這么眼睜睜看著第二片葉片上的霧氣都仿佛正在變淡中的李家懷:???
你敢不敢看著你自己的葉片再來說你現在心情不錯?
倒也真是難為陛下了,明明心情不好,還舍得一本正經的說瞎話來敷衍他!
“臣惶恐啊!”
是他今天選擇的鮮榨橙汁不對夜玖久的胃口?
不能啊!
昨天沒加糖的橙汁,這草都吸收的津津有味的,今天都按照她的要求加了2.008克的白糖了,怎么可能還能讓她生氣?
還是說自己剛剛接電話惹到她了?
讓她覺得自己對她的態度不重視了?
你別說,這個就很有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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