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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居胥山開外十里,那點燃的火焰令七軍將領都為之震動。
而起陣之時,那個神秘的匈奴國師忽而暴起。
在其一刀斬首左賢王金刺木之后,身邊近衛如同鬼魅一般,將剩下五名匈奴最為核心的武力將領斬首!
如此變動,十萬匈奴軍伍,已有嘩變之危。
六將手下的中層千夫長,盡皆怒目而圍。
暴起殺人,內戰就在轉瞬之間
可燕丹卻是沒有分毫憂慮,反倒是輕快吟詩,雙目看向那被匈奴人視為圣地的狼居胥山。
“單于親令。”
“七軍皆歸我節制,六將不聽號令,意圖奪取軍權,已然斬殺。”
燕丹將手中一物高舉,眼神之中卻是一片淡漠。
待到眾人看清此物,盡皆面色急變。
一塊骨制的酒盞。
可這骨制酒盞的底,卻是破了一個小洞,絕對無法飲酒。
這是冒頓單于的信物,是他親手弒父之后,將父親的頭骨制成的酒盞!
那個小洞,就是冒頓單于暴起,順手拿箭矢直接插入的!
有了此物,這些中層千夫長,饒是眼眸之中怒火再盛,也只能壓著氣,右手置于胸膛之前,道一聲:“謹遵單于之令。”
違抗冒頓單于,有死無生,連累部落,族群!
燕丹看著這些人,又看了一眼這十萬匈奴軍,嘴唇微微勾起。
為了這個骨制的酒盞,他做了多少準備,又隱藏了多久,無人知曉。
可現在拿出來,便擁有了臨陣的軍權!
“原地駐守,無令不可上狼居胥山!”
燕丹淡淡開口,下達了一條令所有人都為之震驚的軍令。
一名千夫長眼神之中滿是震驚,瞬間抬眸,怒聲道:“那該死的秦人在狼居胥山,咱們匈奴的圣地!”
“咱們的單于,正與這該死的秦人在浴血搏殺!”
“救援過來,卻在這里等著,是什么道理!”
“國師,你難道是秦人的奸細嗎?”
話音剛落,便是一刀寒光閃爍。
那怒聲斥責燕丹的千夫長,已然人頭落地。
一名近衛緩步走回到燕丹身旁,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此乃單于之令。”
“秦人入匈奴草原,燒殺劫掠,無惡不作。已然觸怒天神。”
“單于于狼居胥山設伏,便是要將這幫秦人斬殺在圣地,以告慰天神,為爾等的無能贖罪!”
燕丹冷笑連連,雙目之中滿是殺意:“若是想要破壞單于戰策,便是身死一途。”
陰鷙,奸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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