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曹參與你親近,他執(zhí)掌國(guó)庫,你以后入政,也算方便一些。” 柳白倒是沒有否認(rèn)。 就目前來說,他布局能力超過蕭何,自然要為其多準(zhǔn)備一些。 這一番話說出,蕭何怔住了。 雖然奏疏都是他蕭何批閱的,但是在這一刻,他當(dāng)真覺得端木震亨給柳白下的‘?dāng)嗾摗瘻?zhǔn)確無比。 飯少而事多。 為了他蕭何一個(gè)還未真正入了朝堂掌權(quán)的小子,都能布局這么深遠(yuǎn),能不事多嗎? “行了,別感動(dòng)。” 柳白拍了拍蕭何的肩膀道:“明日是本相守靈第三天了。” “明天,你去上朝。” 此話一出,蕭何有點(diǎn)沒轉(zhuǎn)過彎來。 柳公守靈,跟他蕭何上朝有什么關(guān)系? 但緊接著,蕭何一驚! 上朝? 柳公讓自己上朝?還是一個(gè)人? “柳公,不可啊!我現(xiàn)在只是棋待詔....” 蕭何話還未說完,卻聽一聲輕笑:“柳公好謀劃。” 只見陳平扶著案桌起身道:“今日隗鵬作出頭之鳥,并非或然。” “柳公本為相,無論是改革,還是對(duì)于朝政的把控,本就引得朝堂之中人心浮動(dòng)。再加其想到馮家之下場(chǎng),于柳公心生忌憚,乃是常事。” “如今柳公承襲武安,雖是天大悲事,但卻在這些人眼中,對(duì)柳公愈發(fā)忌憚。” 說到這里陳平面容之上隱約閃過一道狠色,緊接著恢復(fù)溫和模樣。 “隗鵬,只是這些人中,最為沉不住氣的一個(gè)。” “朝堂上,需要柳公回去,可柳公此刻又最不適合回去。” “唯有蕭何你,此刻去朝堂,最為合適、” 這一番話說出,蕭何皺眉。 卻見柳白深深看了他一眼。 就是這一眼,蕭何明白了! 一舉兩得!甚至是一舉三得! 其一,他蕭何入了朝堂,便是攜柳公威勢(shì)而來,震懾心有不滿的臣子。 其二,蕭何算是正式入了朝堂,站在麒麟殿內(nèi),參知政事。 至于這第三嘛,便是....樹敵! 趙懷真入咸陽兩天,彈劾奏疏上了,御史監(jiān)開始組建了,可偏生‘?dāng)橙恕恢痹诩遥嗌儆悬c(diǎn)唱獨(dú)戲的意思。 蕭何入朝,便是與之唱戲的。 柳白面色不變,心中卻是一片震驚。 陳平....最后那一句謎語,有點(diǎn)過分吶,他竟沒猜出來? “柳公,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 “是!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蕭何謝柳公!” 一番對(duì)話,柳白沉默。、 不行啊,這府邸之中,怎么兩個(gè)謎語人啊?剛剛自己心里想的是,讓蕭何入朝,將那個(gè)隗鵬好好收拾一下,讓群臣們知道他柳白牌‘小鞋’有多精美。 主打的就是一個(gè)府門口揍了你,還要追到麒麟殿再罵你的不屈不撓精神。 可到了蕭何這邊...怎么都開始謝自己了? 柳白是人,不是神,不是什么小事兒都能想到萬分周全的。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更何況還是陳平這種頂級(jí)謀士和蕭何這種千古名相一同腦補(bǔ)出來的玩意兒,有點(diǎn)遺漏很正常。 “柳公,我有一計(jì),令柳公不復(fù)其擾。” 就在此時(shí),陳平開口、。 就這一句話,讓柳白心跳都漏了半拍。 他....好像沒有被煩擾吧! “阿平,不可傷天和。” 柳白囑托。 緊接著加了一句:“也不可傷人和。” 似是不放心,又是一舉:“最好啥也不傷。” 這樣小心謹(jǐn)慎的模樣,讓蕭何苦笑一聲。 陳平出計(jì),那是有保障的,保準(zhǔn)死人的啊! 而且...事情好像沒有到讓陳平出手的地步吧? “柳公可還記得...” “卑賤者?” 陳平一句話,讓柳白蒙圈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