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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你媽個頭!”
柳白看向陸賈,微微瞇眼。
說實話,沒有直接殺了陸賈,已經是他柳白對于歷史這兩個字的敬意了。
如今陸賈居然還開心得笑起來了,他柳白便是再大度,心里能爽?
“柳相莫要急躁。”
“布好局,若品好茶,無論是水,還是沖泡,甚至是喝茶的人,都是極有講究。”
“我陸賈一生蟄伏,只為了這一件事。”
“如今性命也已經交由您的手中,便是開心得分享一些,柳相還沒有如此性子嗎?”
陸賈聽到柳白的罵聲先是一怔,旋即苦笑一聲:
“這第四面圍殺,說起來很簡單,便是我陸賈。”
“柳相...我陸賈,可是將閭公子的親信啊。”
此話說出,柳白的眉頭難以察覺得皺了一下。
四面圍殺,看似很是散亂,甚至可以說,每一個局都是上不得臺面的小把戲。
就連雍城之亂,也是側面意義得讓柳白清除了一些日后可能發生的大秦內亂。
可如今...陸賈卻是說‘成了’?
難不成,陸賈的圖謀,其實是其他?
柳白心中微微一震,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太子的忌憚!
陸賈看柳白看得很仔細,仿佛是要在臨死前將柳白的模樣盡數記住。
如此,自然發現了柳白那眼神的略微變化。
“柳相,想到了嘛?”
陸賈輕笑著開口道:“尉榮,是想要造成滿朝文武與你為敵的模樣,至少是要嫉妒你。雖然尉榮太蠢,失敗了,所幸有一個看似很聰明,實則一樣蠢蛋的九卿典客古峻。”
“雍城之亂,是要造成你柳白施惠于可能謀逆的亂民之象。”
“龍且....”
陸賈微微一頓,笑得格外開心:“馬踏江湖,此事停不下來,除非柳相您愿意今日就將錦衣衛盡數解散。可如此一來,大秦隱藏在暗中最為鋒銳的一把秦劍,將會被你親手折斷。”
“馬踏江湖之后,江湖不容你柳白,天下武夫皆覺是你柳白,親手捏碎了他們的脊梁骨。”
“這些錦衣衛的血戰,會很慘烈,至于龍且會不會死,我猜不到,他的強大,已經出乎了我所能猜測的范疇之內。可....我陸賈可以肯定,柳相你,再無歸隱的那一天。”
"因為當你放棄權力歸隱的那一刻,便會有源源不斷的仇家滿天下尋你。龍且雖強,但放棄了權力后,雙拳...可敵四手,八手,甚至是四百手。但...當真能敵千手嗎?"
說到這里,陸賈甚至是得意得看了一眼柳白,而后....小幅度得挺了挺身子,開口說道:“第四面的圍殺,是我陸賈。而這一局,最為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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