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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勃這小子,要是沒有成,你就將這小子拉到相府來,本相親自踹死他。”
柳白將毛筆放下,淡淡開口。
然而蕭何卻是啞然失笑:“柳公,您可別有這個主意,周勃入咸陽,多少朝中老臣的眼睛都綠了,前往大秦書院打探了不知道多少次。”
“就昨天,酈食其一個沒注意,甚至有一位貌美如花嬌滴滴的小娘子就進了書院,朝著周勃的住處就去了。也得虧錦衣衛和黑龍衛都在,才攔了下來。”
“一問,是九卿奉常岳云家的嫡女。”
柳白一聽,也是哭笑不得:“老岳還這么舍得?這可是嫡女啊!”
在這個時代,嫡女和庶女當真是截然不同。
說白了,庶女送出去,大多都是政治投機,算是一種生意。
可嫡女就完全不對了,一旦是嫡女與某個青年才俊成親,那端的是要將這個家的資源往那女婿上砸的。
“他們也不是傻子啊。”
柳白搖了搖頭,反倒是沒有怪罪。
岳云家那閨女,倒是沒什么壞名聲,這咬著牙去周勃房,估摸著是有點兒孤注一擲的意思了。
政治投機,連名聲和女兒都一起壓上去,也難怪岳云能當一個九卿之首。
“此事無需多想,該成的就能成,不該成的,老岳便是將腦袋撓禿了,周勃也不會同意。”
“龍且那句話怎么說來著....酒后亂性都是屁話,男人不想立起沖天槊,你怎么也亂不了。”
這一番引用龍且的糙話,讓蕭何也是啞然。
別說,真的是很有道理啊。
“柳公,這封密報...”
忽然,蕭何翻出一封密報,將其遞給柳白。
柳白拆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兩件事:
其一,最近坊間已經在傳言,咱們大秦好久沒有皇族的喜事了。
其二,廷尉府左傅文丘之侄文淵,借著與其叔叔呈上奏疏的機會,在章臺宮面見始皇陛下。
兩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讓柳白嘴角微微勾起。
看來...他們忍不住了啊。
原先柳白倒是沒有想過要怎么樣他們的,但....若是將這些人,當做自己學生,如今的太子殿下的磨刀石,倒也不錯。
“文丘....這家伙有些沉不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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