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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公,若是太子當(dāng)真有何動作,請不要阻止陳平。”
在扶蘇走后,陳平自偏殿走出,輕聲開口。
這一句話,讓柳白有些啞然失笑:“怎么如此記仇?”
“太子當(dāng)真做了什么,倒也不至于記仇著去報(bào)復(fù)。”
豈料,陳平微微搖頭:“算不得什么記仇,我記仇只記九十六年。”
此話說出,就連柳白都是有些疑惑看了一眼道:“為何不是一百年?”
陳平輕聲道:“四歲之前,我還有師門長輩教導(dǎo)。”
僅僅一句話,柳白便無話可說。
陳平的記仇以及那滿腹的毒計(jì),可不是天生人教的,而是硬生生被生活打磨出來的。
“行了,春闈這個(gè)事情,是朝堂之上本相與太子 心照不宣的結(jié)果。”
“倒不是說防著如何,只是桃李滿天下,無論是誰都會忌憚三分。”
柳白搖了搖頭,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史書之上,科舉主考官向來都是會被爭破頭的好差事,畢竟在官場之中,能真正建立‘政治同盟’的最切實(shí)關(guān)系便是科舉出來的‘師生’了。
嬴徹能看出這一點(diǎn),柳白已經(jīng)足夠欣慰了。
“柳公不想知道太子殿下招收這么多江湖人,是何意圖?”
陳平開口問道。
柳白看了看陳平,將一盞水遞過去:“無非就是看錦衣衛(wèi)勢大,思索著要么制衡,要么暗處看著點(diǎn)。”
“可他這么做,黑龍衛(wèi)又不合適了,一個(gè)大秦,兩個(gè)暗探組織,一個(gè)只為皇帝效忠,另一個(gè)本相擺在明面上,太子再弄一個(gè),多少招惹了些難看。”
柳白搖了搖頭,對于此事倒真的不怎么贊賞。
陳平輕抿一口水,神色平淡,但心中卻是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
東宮之內(nèi)。
“殿下,扶蘇公子傍晚赴宴丞相府。”
“商談何事,我等不知,但名義上是為了春闈。”
嬴徹的面前,一名頗有幾分豪俠氣質(zhì)的男人沉聲開口。
在這個(gè)世上,只要有錢,就會有許許多多的人為你辦事,更何況嬴徹既有錢,又在將來會擁有全天下最大的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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