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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丘能成嗎?”
柳白笑意吟吟,開口問道。
這不是考校,反倒是像與老友之間的說笑一般。
有些人拼盡一切的努力,在真正掌握天下萬民洪流走向的大人物面前,其實(shí)真的就只是說笑,聽起來有些殘忍,但這就是事實(shí)。
柳白不殘忍,他只是眼光已經(jīng)超越某些局限。
陳平略微沉吟,搖了搖頭:“柳公,我覺得不能成?!?
“文丘雖然已經(jīng)到了廷尉府右傅,但....文淵此人,我實(shí)在想不到如何能入始皇陛下的眼。”
“或許,文丘之后會做一些努力,讓文淵成為尚公主的最好人選。”
“但....陛下應(yīng)該不會答應(yīng)?!?
柳白笑了笑。
沒有反駁,但同樣代表著沒有贊同。
“陛下半個月以后要東巡,太子監(jiān)國,本相輔政。”
柳白開口,將這個關(guān)鍵性的信息說出。
陳平面容依舊平靜,但右手卻是微微一抖,而后緩緩握拳。
“那看來....文淵要入朝了?!?
聰明人之間,只要信息到位,能分析出很多很多的事情。
始皇陛下東巡,太子監(jiān)國。
這樣一個在朝堂之上堪稱重磅的消息,擺放在陳平面前的時候,這位千古第一毒士立刻就分析出了一個絕對不能說出的信息:始皇陛下之壽。
在這種情況下,一切都明了了。
長公主嬴末裳已經(jīng)該結(jié)婚了,而文丘此刻入局,想要讓文淵尚公主,勢必就會成了一股‘不確定的’的太子支持勢力。
不是制衡他柳白,而是讓太子監(jiān)國的時候,能有一些人真正附和。
廷尉府右傅,這個位子對于柳白來說是不高,但放在朝堂之上,已經(jīng)算是有氣力了。
“陛下不會答應(yīng),但也不會直接拒絕?!?
“說到底,咱們的陛下,是不愿意公主的婚事成為朝堂上的政治籌碼的?!?
“只不過,這種不明朗的態(tài)度,便是文淵擁有一些力量的來源?!?
“也夠了?!?
柳白輕聲開口,將一盞水遞給陳平。
陳平將水接過,抿了一口,輕聲開口道:“柳公,其實(shí)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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