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脾氣已經開始變得古怪的老頭,是沒有什么道理可言的,只有讓他開心起來了,那才是真正有用的。 果不其然,古峻在聽到這一番話,喂食小魚的手終于停了下來,露出些許笑意。 “倒也是!” 僅僅三個字,古峻反倒是自傲上了。 “你想怎么做?” 古峻看向文丘。 發脾氣是一回事兒,辦事兒是另一回事,不管對于自己被羞辱的這件事有如何難受惱怒,終歸還是要辦正事兒的。 即便他古峻心中氣惱柳白,甚至是內心深處有些害怕柳白,但他知道,必須要扼制柳白,否則他們這幫子老家伙別說是賴在朝堂了,就連辭官回鄉后,恐怕都沒什么榮光了。 “古老,我確實有事相求,此事方才是關乎我侄兒能否尚公主的關鍵。” 文丘沉聲開口。 他明白,始皇陛下雖然沒有直接拒絕他,但...自己那個侄兒文淵,想要尚公主,單單從表面的條件來看,是絕對不夠的。 這種情況下,他必須要找別的方法。 “何事?” 古峻索性將手中的魚食直接一把灑在小池子之中,瞬間一陣魚尾翻騰,好不熱鬧。 可古峻壓根兒沒有心情看這平素之中極為喜歡的景象,反倒是目光沉凝,看向文丘。 文淵能不能尚公主,可是一切計劃的關鍵,這代表著和太子的聯手。 雖然朝堂之上,太子殿下明確表示過對于柳白沒有任何敵意,但只要他們雙方能夠聯手,未來怎么樣還真不知道。 但... 古峻至少也是走到九卿這樣高位的朝堂重臣,對于君王平衡朝堂的想法還是明白的。 始皇陛下不平衡柳白,是因為沒有必要。 可.... 太子殿下,必須要平衡朝堂,他們就有機會成為制約柳白的棋子。 天下如同棋盤,何人又不是棋子呢? 棋手....實在是太少了。 “古老,今日丞相府之內,柳相開宴,那個神秘的丞相府門客陳平康復了。” “以柳相 的性子,能為此人身體病愈開宴,足可見其在柳相心中地位。” 第(2/3)頁